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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砍快一点,不疼的[1/2页]

我的夫君白天审案,我在夜里杀人 牙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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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大人的死,这又该怎么说呢?”
      一名刑部司郎中提出疑惑。
      他身旁的另一年轻男子接话:“是啊,他的尸体在自己的床上被发现,可是却湿漉漉的,血淋淋的脖子上,脑袋不翼而飞。”
      刑部司郎中点头:“现在望京城里的流言越来越可怕,涓渠都没人敢去了。”
      主座的桑明容翻到了第二份验尸文书。
      同样出自,大理寺小有名气的女仵作席绿之手。
      文书上写:
      死者面部出血,口唇青紫有挫伤。
      两只眼睛也有出血。
      心血不凝,内脏有淤血。
      鼻窍、耳窍灌有水渍,但腔腹没有溺水迹象。
      非哽死、溺死。
      死者柳元良,乃是闷死的。
      极有可能就是枕、褥等物。
      枕、褥较为柔软,要用这种物品闷死一个人,需要使上很大的劲,且会留下如上,相应痕迹。
      凶手体能、劲力当远在柳元良之上。
      桑明容迅速看完了这封文书,面色紧绷:“席仵作,你的判断是,柳元良乃是被捂杀?”
      席绿应声道:“回大人,鄙正是如此看,缘由已在验尸文书中写明。”
      桑明容点了点头,心下对她严谨的记录与验查,暗暗赞赏——没头的尸体也敢验,还验得怎么好。别人家的女儿为何那么出色呢?他桑明容一辈子清正廉洁,怎么就生了个呆瓜?
      主座的桑明容有些心不在焉。
      转头去看自己的亲女儿。
      桑觅正捧着桌上的一颗秋月梨。
      大大的杏眼又黑又亮,盯着面前的梨子看。
      刑部司郎中发问:“那么,凶手是先用某物闷死了柳大人,再将他的头颅割下,扔进了涓渠中?”
      大理寺丞李尧说:“可柳大人的身体是湿的。”
      于是刑部司郎中转向席绿。
      “席姑娘,这点你如何看?”
      席绿摇头:“这非我力所能及。”
      桑明容定了定神,思索着,说道:“陈高朗和柳元良私下是否有往来还不好说。”
      李尧说:“柳家是高门大户,陈高朗家世低微,这两人能有什么关系?从眼下了解的情况来看,柳大人没见过陈高朗,至于奉礼郎陈高朗,许是知道柳大人的吧。”
      桑明容见谢择弈始终不说话,料想他是不打算做什么安排了,一番沉思后,交代道:“先加派人手问查这两人是否有往来,他们各自,与谁交恶,也要细细调查,此前大理寺已查过陈高朗的人际关系,如今并案再查,可转换方向。”
      紧接着,桑明容点了一名刑部司郎中与一名大理寺丞,去负责陈高朗那一边,又点了另一名刑部司郎中同另一名大理寺丞,查前祭酒柳元良那边。
      众人得令尽早动身。
      今日申时后,于大理寺统合双方信息。
      进行,交叉整理。
      堂中空阔了几分。
      桑明容忽然问席绿。
      “席仵作,你有什么看法吗?”
      席绿低头:“大人言重,我只是个小小仵作,除了验尸的本职工作外,我一头雾水。”
      桑明容心中又是欣赏有加。
      谦虚,又有胆魄。
      他视线一转,看向闷不做声的桑觅。
      桑觅觉察到父亲的视线,一时有些心虚。
      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看桑大人如何处理公务。
      没想到,远比她想象中的严谨。
      阿爹办公务也很厉害。
      不过,凶手本人和这群办案的家伙,坐在一起,听他们研究案情,这感觉实在是很古怪。
      桑觅握着梨子,朝着主座的桑大人瘪了瘪嘴。
      可怜无辜的神情仿佛在说:她也不是故意的。
      桑明容挪开脸,也无奈地瘪了瘪嘴,对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索性,将话头转向了低头翻文书陈词的谢择弈。
      “谢少卿,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谢择弈抬眸,淡然道:“并案调查,也并不代表,只有一个凶手。”
      此言一出,桑觅手里的梨子险些有点拿不稳。
      谢择弈说:“柳府在城东,涓渠在城西。”
      “凶手捂杀柳元良,割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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