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贤真君为人臣子,理应为君帝分忧,在其位谋其事忧其心。
只他遣去虚庭峰的那名弟子,故作聪明,自作主张换了说辞,反而弄巧成拙,非但没能帮到扶乐神姬一二,倒令其多遭了些罪。
原因自是无它,帝尊指派天兕去办这件事,天兕向来嫉恶如仇,了解事情原委后,知是普贤真君派来传话的那名弟子颠倒了是非曲直。
碍于神界颜面,天兕懒得去搭理是普贤真君无意,还是那个无名传话弟子有意。
在他看来,天宫的那群人大多道貌岸然得很,若非帝尊与君帝有那么一层关系在,谁爱与那群人打交道。
因此,原本扶乐神姬的确可以顺遂的历完劫,可有了天兕的‘从中作梗,这劫历的自是不大舒坦。
方才银笙来竹?殿找玄清尊,是为了贰负那事,她把贰负关在青渊阁里,简单设了个禁制,贰负此时修为弱的可怜,那禁制倒也挣脱不开。她想着,等帝尊应了这事,才把贰负抱过来。
等银笙到竹?殿,正好看到天兕苏木也在,反观玄清尊,见他手里拿着一碟玉简,正欲将其扔到斗箕里。
见银笙目光落在玉简上,生生将扔的动作转了个弯,慢条斯理的打开。
里面赫然就是扶乐神姬的洗尘宴一事。
苏木和天兕齐齐一怔,看向银笙的目光不免深邃了许多。
银笙历事少,一时猜不透这二人何意,便听得上首传来声音。
“洗尘宴一事,苏木可有想法?”
莫名被帝尊点名,苏木赶鸭子上架说了几句,惹得一旁天兕憋笑。
银笙一听到有的东西玩,对这种筵席多少有些期待。
玄清尊与女子接触不多,更遑论了解女子细腻的心思。只是他看到银笙眼底那抹掩藏不住的欣喜,不忍让银笙失望罢了。
几人商议下来,决定由银笙和苏木随着离长昔去弥罗峰。天兕对宴会上的觥筹交错之景,以及那些推杯换盏之事不甚感兴趣,忙道自己刚回来需要休息,立马遁了。而日及此刻也在养伤,实不宜移动。
玄清尊将目光投到银笙身上,银笙面上一凛,心下却是有些激动,道:“我本来就没甚事可做,这次宴会倒是可以去开个眼界。”
此事到此便算了,银笙和苏木一同见了礼便退了下去。
到殿门口,银笙突然想到贰负那事还没完,教苏木先行离去,自己又蹬蹬蹬跑回来,向玄清尊简明扼要说了这件事。
玄清尊没想到银笙竟是想养着那只妖兽,又听得银笙请自己为那妖兽设下禁制,难得的与银笙攀扯了几句。
“那妖兽原本的修为不低,你与它结契,不就了了一切后顾之忧。”
银笙摇头,逐一分析道:“不行,结契等同于将我这个人透明赤裸的摆在它面前,虽然有容纳它的灵兽空间,而且它也只是一只妖兽,但它开了灵智。
我要的是它真的臣服于我,而不是用一道契约束缚着它,它或许会认为,自己是因为契约不得不臣服,这样于它而言是不公的,我又岂不坐实了恶人的名头。
帝尊,
第十五章 洗尘宴(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