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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6章 清心咒怎么念来着?[1/2页]

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 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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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院子只有三间房,杏娘和小草一间,丽娘和蜜荷一间,小山单独一间。福临要在这儿照顾这帮酒醉鬼,又多了蒋丰台这个已经睡得东倒西歪的,突然多出两个大男人,房间自是不够住了。
      小草想着住客栈多不划算呀?一晚上的房钱都可以买件新衣裳了,不划算不划算!
      大伙都是熟人,将就挤挤也是能住下的。福临大哥和哥哥睡,蜜荷姐姐和丽娘姐姐睡,本来她和杏娘姐姐住一间屋的,现在多了蒋大哥,那她便去跟丽娘姐姐挤挤不就行了?她懵懵懂懂的认为既然杏娘姐姐都已经和蒋大哥有婚约了,那他们就是两口子,两口子睡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于是小草斩钉截铁的让福临直接把蒋丰台送到杏娘床上去了。
      福临这个大老粗也没觉得不妥,他现在一心扑在丽娘身上,那姑娘喝得最多,等会儿可别吐得给呛死了,他要去守着才是!
      他着急忙慌把蒋丰台往杏娘床上一扔,也不管他是趴着还是平摊着,只把他的头扭到侧面,保证他不被吐出来的东西呛气就成。
      在他看来蒋兄和杏娘早晚要成亲的,也早晚都要睡在一起的,早睡晚睡又有什么区别?
      睡个觉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于是……
      杏娘平生第一次喝酒,那后劲儿可想而知,她前半夜睡得不省人事,后半夜醉意稍缓,却是被极度的口渴给渴醒了。她脑袋晕晕乎乎,犹如被人上了生锈的发条,反应也变得特别迟钝,根本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她身上脱力,眼睛也睁不开,只有气无力的小声喃喃:“水,水,喝…水。”
      蒋丰台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但他是第一次醉酒。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有人在耳旁念叨着想喝水,他本不欲理会,但这声音好熟啊?好像是杏娘耶?
      杏娘要喝水,就算是寒冬腊月要他从被窝爬出来,他也是愿意去给她倒的!更何况现在是夏天嘛,虽然好困,但是不冷。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缓慢的撑着被压麻的左手坐起身,用力甩了甩沉重的脑袋。
      屋内黑漆漆的,窗外的月光洒进一小片清辉在室内,勉强能助他视物。看着这素雅干净的房间,他歪着脑袋疑惑了,这是??
      ……杏娘的房间?
      因为之前杏娘给他做过衣裳,他进来拿过几次,对她屋子里的摆设可谓是铭记于心。
      蒋丰台惊呆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这是梦游了吗?
      这时,床的里侧又传来一声清晰软糯的女子声音,“水……”
      蒋丰台猛地回头,室内光线虽暗,但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躺在里侧那白花花的人影。
      由于此时正值夏末,小草怕杏娘晚上热,便把她的衣裳都脱了,只剩下勉强遮羞的肚兜。因为杏娘平时就是这么睡觉的,小草也没觉得不妥。脱完又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便帮蒋丰台的上衣也脱了。她年龄尚小,母亲去世的早,加之学医经常看人体穴位裸图,因此并未十分注重男女大防。且院子里的哥哥姐姐们对她犹如亲妹子,她就更觉得要照顾好蒋大哥,让他舒舒服服的睡觉,穿的严严实实的多热呀!
      杏娘虽为农女,但隐藏在衣裳下的皮肤极白。这几个月来她在京中的日子比原先在李家的日子好了数倍,人长高长胖了不少,那身段自然也是长开了。不再是干瘦的两面平板,而是有了少女独有的曼妙曲线。
      她拧眉不安的睡着,浓密的头发铺散在裸露的香肩上,胸口的凹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一种致命的诱惑萦绕在小小的床帐之中,真正是“密雪未知肤白,夜寒已觉香清”。
      蒋丰台看见心上人在他眼前玉体横陈,只觉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了,浑身血液都跟着叫嚣起来。
      他很想挪开自己的眼睛,告诉自己君子非礼勿视。但他的眼睛却明晃晃的告诉他,它此刻不想做君子,只想做禽兽。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这肯定是在做梦!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在杏娘的房间里?还和她衣衫不整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可是,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
      他试探性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戳了戳杏娘纤细的上臂,触感温热滑嫩,让人忍不住想触摸更多。
      蒋丰台双眼发直,呆愣愣收回手,然后狠狠的在自己裸露的腰上拧了一把。
      嗷~~痛!
      这不是梦!
      他们真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蒋丰台吓得酒和瞌睡完全醒了,他一脸惊恐猛地往后一退,嘭的一声摔下了床。
      他也不觉得痛,满脸震惊的坐在地上,揉着差点被摔成四瓣的屁股,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为错愕,再转为惊悚……
      难道,他们已经……???
      不不不,这实在是太荒唐了,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可是,如果他们没有发生什么?为何他俩都衣衫不整?他俩的衣裳总不可能会是自己飞走的吧?(衣裳:不不不,我们是被热心市民小草脱走的。)
      啊啊啊啊!救命!
      这可如何是好?
      他犯下此等大错,杏娘醒来会不会杀了他?
      蒋丰台急得一脑门子汗,在屋里焦急的来回转圈圈,不知该如何收场?
      做什么了没?到底做什么了没?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突然,床上的人儿又嘤咛一声,“我要喝水……”
      蒋丰台身形猛地一顿,纠结的看了看床榻上那被幔帐笼罩的倩影,又纠结的看了看桌子上的水壶。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做与没做,都得先照顾好她再说!
      他红着脸去到桌边倒了满满一大杯水,抖着手端着那杯水往床榻走,走一路洒一路,到达时已洒了一半。
      他在床边站了半天,鼓足好大的勇气才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掀开床帐,双目紧闭着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颤巍巍伸出手,想摸索着去扶起杏娘的头给她喂水,哪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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