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百般无奈的找借口,最后右手还是被扎上了一针,安室透满脸都是我为了你好的表情。
这下子只能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了,对于窗外的景色只能用看的了。
安室透又询问了护士我刚刚验血的化验报告单,然后指着c反应蛋白那一栏让我看。上面的化验数值是103,小方框里的参考范围是0到8。
是正常数值的十倍不止,我心虚地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这个炎症都赶的上肺炎了,你还想逃输液?”安室透的语气透着恨铁不成钢,然后他自己搬了把椅子,啪嗒往我旁边一坐,从怀里掏出一个藏青色的小笔记本和一支那种烂大街的圆珠笔,“虽然我的专业不是这个,但是,”他顿了顿,仿佛在思考措辞,“对心理学还是有一定的研究,偶尔客串个心理医生还是够资格的。”
听着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安室透你确定你擅长的不是犯罪侦查学、如何快速审问和犯罪心理这三项吗?虽然都是心理学旗下的科目,但是这可和心理学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啊。
接着安室透把笔记本和圆珠笔递到我手里,示意我画一个理想中的屋子和一棵树。
虽然感觉有点……风马牛不相及,但是还是很配合的在他的笔记本上涂着。毕竟那种审问的眼神是个人都觉得不好受,一方面是为了交差,另一方面觉得一幅画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
有点像小孩子的涂鸦作品,因为安室透一再强调不要加上任何的雕琢,想到什么就画什么。
低矮的平房放在纸的左侧,周围是一圈栅栏,而树则在纸张的右侧,是一株高耸的白桦树,线条有些杂乱无序,一道又一道的划痕交叠,树下是一个火柴人,没有任何的修饰。
安室透拿过我的画,先是端详一阵,然后再是圈圈点点了一番,翻过这页,做了些笔记,然后困惑的抬头,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奇怪的结论,再把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逝去的就已经逝去了,没有办法挽留的,活着的日子还很长,还有很多路要走,未来总会越来越好的,你父母一定不希望看到你昏昏沉沉的丧失期望。”安室透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画在白桦树上的伤疤,好像是在对我说,更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眼神是悲伤的像是在怀念什么美好的却已经逝去的东西。
然后他说了一句抱歉他有点失态,我忙摆手表示是我麻烦他
第5章 逃输液也功亏一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