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平静下来,松开了她,整个人伏在她的肩头上,轻轻的喘气,x口上下起伏,接着他在她的耳边沙哑着说:“媳妇儿,你别叫,有人来了会看见你衣服都被我扯开了,可咋办?”
听了他的话,贝贝的扭打戛然而止。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像是这树林里,什么都没有了。
好一阵子,彭程都只是抱着她,不让她动,自己也不动,他在等待,等待自小长大的小兄弟点个头,自己便又变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可这一切来的不太容易,难以控制的激情大概都是这样飞来横祸的时候。是那胆小的姑娘颤抖的身子?还是他自己就想到了什么?谁知道是什么刺激了他,突然他蹲了下来,双手搂着贝贝的大腿,把她从地上拔了起来。
彭程的头刚好抵在那姑娘的x口,那隆起的鼓包,再不能被藏匿了,它无限疯狂的诱惑着他,他薄弱的意志力无法面对那样强烈的考验,右手霍的撩开她的衣服,一口hAnzHU了她。
——马伶和地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