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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藏在周围的建筑中,那么他们就像是被包围在黑暗中的猎物,随时都可能成为那些潜伏者的下一个目标。
  张涵紧握着手枪深吸一口气,看向众人说:“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大常、刘波,你们俩继续观察门外。”
  被念到名的两人立刻蹲在门前,仔细地观察着街道
  其他人趁着现在再检查一下店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物资,和其他通道。
  张涵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每个人都意识到,他们可能正处在一个未知的危险之中。他们必须采取行动,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这下真的完了,”汤向荣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本来物资就不够,那些感染者还躲在建筑里等着我们出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的结局。他继续说道:“那谁敢出去啊,出去不就完蛋了!”这句话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自问。他的脸上流下了惊恐的泪水。
  坐在旁边的刘志伟小声的安慰着汤向荣。
  “没事的,一定有办法的,张哥,手里还拿着枪呢!到时候感染者真的敢上来的话,就一枪崩死他们,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的。”
  刘志伟握着汤向荣的一只手,一只手用纸巾擦拭着从他脸上流下的泪水。
  对于刘志伟来说,他何尝不绝望,父母撤离序号甚至比他还要靠后。他生怕哪一天看到感染者中出现了他父母或者其他亲人的脸庞。
  但是他不敢哭,他要表现出坚强的一面。因为父母从小就跟他说男孩子不能哭的!男孩子要有承担一切的勇气!
  这无形的枷锁,让他即使在崩溃的边缘,也必须咬紧牙关,将泪水硬生生地咽回心底。
  朱大常也不知不觉的转身回头看向了哭泣的汤向荣。
  但很快,又转过头继续观察着街道。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只有旁边的刘波看到了他眼角不经意滑落的一滴眼泪。
  其实张涵不知道的是,这三个学生年龄最大的朱大常不过才18岁。年龄最小的汤向荣才刚满17,他们的脸庞还带着稚气,眼中却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恐惧和绝望。
  昨晚他们蜷缩在角落,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悄然滑落,湿润了他们的脸颊。
  他们不敢想象,那些曾经温暖他们心房的亲人,现在是否还安全,是否也在某个角落,同样无助地哭泣。
  他们的哭泣声,虽然微弱,却如同深夜中的细雨,点点滴滴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那是一种无声的呼唤,是对逝去平静生活的哀悼,也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
  他们的眼泪,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家的渴望。
  张涵看了看身边情绪低落的众人,他选择了沉默。
  或许,需要他们自己去调节情绪吧!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心理,终将是活不下去的!
  他们必须学会逐渐适应这个世界,等眼泪流干了后,就不会哭了!
  当初自己父母突然消失的时候,自己也经常彻夜难眠,泪水常常打湿了自己的枕头。可是又有谁安慰自己,关心自己呢?
  到头来,还不是得依靠自己如那顽强的小草般从那无尽的黑暗中走出来。
  从运动包中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微弱的光芒在昏暗的店内显得尤为刺眼。
  才8:43吗?张涵自言自语道。
  2026年11月4日早上8点43分。
  ……
  在临海市C区,检查站的工作压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面对着近200万人口的筛查与防控任务,他们显得力不从心。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之下,刘旅长做出了一个极具风险的决策。
  他决定让100多万人未经严格检查便直接进入C区。
  这一决定无疑是一场赌博,因为如果这100多万人中哪怕只有一人携带病毒,C区都可能面临灾难性的疫情爆发。
  刘旅长的言辞简洁而充满力量:“多一个幸存者,就少一个感染者。”
  这句话很现实,也很无奈。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认同这一决策。
  原临海市市长,现任C区人员管控组组长的刘良,对此提出了强烈的反对。
  他的理由坚定而有力:“如果未经检查的人群进入C区后引发大面积感染,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面对质疑,刘旅长的回应更是坚定不移:“如果进入C区还需要检查,那么至少有170万人将无法进入C区,由此造成的所有的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最终,在刘旅长的坚持下,众人最终不得不同意。
  毕竟临海市已经死了太多人了,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但这次B区落后的60多万人依然没有免于感染者的进攻,再次成为了拖延感染者的诱饵次。
  B区从转移时的300多万人,到最后进入C区只有区区190多万。短短一天不到临海市就死了差不多200万人,对活着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第20章 恐怖的进化速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