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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
  而第七空降师的对地歼击机航空团,也因长时间高强度运作,不得不降低打击频率。
  后方需要对机体进行必要的养护和保养,以确保战机能够持续有效地投入战斗。
  自此,感染者的大部队只能依靠南方舰队的导弹和空中的舰载机进行打击。
  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感染者的大部队已经突破炮火阻截向着隔离墙快速进发。
  隔离墙下的情况也有逐渐失去控制的趋势。
  在夜幕的掩护下,前期突破进来的感染者快速的逼近。
  它们不再是简单的群体冲锋,而是分散成一个个小队,巧妙地利用战场上的残垣断壁、弹坑和散落的车辆作为掩护,悄无声息地向前推进。
  它们的身影在雪地中时隐时现,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那双闪烁着嗜血红光的眼睛,透露出它们的存在。
  它们分成数个小队,呈扇形分布,逐步缩小与阵地之间的距离。
  而且作为第一个进攻波次,感染者中派出的都是较为精锐的普通感染者。
  感染者先锋在前,紧随其后的是三只士兵感染者,集群的冲锋,在这样的炮击强度下,只会是徒增伤亡。
  所以小队分散式的冲锋显然更加有效。
  隔离墙上,军队的火力在黑夜中显得有点力不从心。
  虽然有着热成像仪系统,但不可能分配到每一名士兵的手上。
  其余的士兵只能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对着感染者冲来的大致方向,进行压制射击。
  照明弹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照亮了战场的一角,但光芒很快又消失在黑暗中,士兵们只能凭借短暂的亮光调整射击方向。
  一个小队的感染者刚刚从一辆废弃汽车后探出头来,天空中的照明弹刚刚熄灭,还来不及打出另一发照明弹,借此,它们准备继续向前推进。
  眯着眼,观察着前方的汤向荣,借着废弃汽车燃烧的火光,立刻看到了它们。
  他猛地抬起头,用手指着前方大声喊道:“张哥,前面左边那个汽车旁边有感染者。”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打破了战场的沉寂。
  张涵听到汤向荣的喊声,立刻眯起那双浮肿的眼睛看向前方,却怎么也看不见感染者的身影,他焦急地问道:“真的假的呀?我怎么看不见?”
  说着,他不自觉地直起身来,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又立刻被朱大常一把拉了下去。
  “张哥,小心!头上飞着子弹呢!”朱大常低声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张涵点点头,重新蹲下身子,继续眯着眼睛观察前方。
  就在这时,一颗高爆弹突然在前方炸响,借助着爆炸的光亮,张涵终于看到了那几只快速向前冲锋的感染者。
  ”我日,真他娘有。”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恐惧,手指猛地扣动了重机枪的扳机。
  旁边的汤向荣立刻双手紧紧扶稳弹链,身体随着弹链的移动而微微晃动,全力配合张涵的射击。
  大口径重机枪弹无情地扫向感染者。
  弹链中夹杂的曳光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明亮的轨迹,在黑夜中显示出射击轨迹,为张涵后续的射击提供标识。
  张涵紧盯着曳光弹的轨迹,根据子弹的落点和感染者的移动方向,迅速调整重机枪的瞄准方向,确保每一发子弹都能精准地命中目标。
  虽然前几发子弹打空,但很快穿甲弹则带着尖锐的啸声,穿透了冰冷的空气,击中了感染者的盾牌。
  子弹的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但盾牌并未能完全抵挡住子弹的威力,被击中的部位瞬间出现凹陷。
  感染者先锋的盾牌被打得凹陷变形,子弹穿透盾牌,击中了它的身体。
  乌黑并粘稠的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飞溅在身后的废弃汽车上,它的身体被冲击力推得向后一仰,双手本能地想要抓住盾牌稳住身形,但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它难以保持平衡。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颗穿甲弹击中了它的腿部,骨头被瞬间击碎,鲜血和碎骨混合着从伤口处喷溅而出,它终于无法再支撑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紧随其后的士兵感染者也未能幸免,一颗曳光弹精准地命中了一名士兵感染者的头部,防弹头盔没有能阻挡子弹的穿透,头颅瞬间爆裂,血肉和脑浆四溅,染红了周围的雪地。
  这名士兵感染者是在试图从一辆半毁的轿车后方跃出,准备向阵地快速推进时被击中的,它的身体在空中瞬间失去了生机,重重地摔落在雪地上。
  且重机枪的射击具有连续性,后续飞来的子弹又接连命中,将它的身体打得如同蜂窝一般。
  另外两名士兵感染者也被子弹击中,一个是在弯腰快速移动,试图躲避子弹时被击中胸膛,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四肢在雪地上胡乱抽搐了几下,但却仍未完全死亡。
  另一个则是在试图从一个弹坑中爬出,准备向阵地发起最后的冲锋时被击中腹部,内脏随着鲜血一起流出,它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双手捂着腹部,双眼血红地朝着前方的阵地望去。

第66章 局势告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