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次任务……简单谈一下?”早饭也吃了,聊天也聊了,赶紧谈谈任务,多省出点时间度假。
“gin说任务地点和详情你都应该知道,指挥的工作交给你,”安室透道,“他提到你九年前去过俄国执行相关任务。”
“!”森橘平扶额,“唉,这个任务有点麻烦。”
“很危险?”
“倒不是危险……”森橘平道,“也就是和分部有关的几个俄国家族,也不是麻烦,就是,啊,烦人,算了,去了再解决。”
???安室透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话说为什么安排你来和我搭档,”森橘平把凳子反过来,靠背那一面朝向餐桌,跨坐在凳子上,胳膊支起脑袋来,看向安室透。
“原因我也分析过,”安室透逗着那朵玫瑰,“首先的话,既然你说谈不上危险,就不必动用行动组的人来帮忙了,你的武力和gin相当。”
“我比他厉害,以前不是切磋过吗。”
“行行行你厉害,你最厉害。”安室透继续道,“和这次任务有关,可能需要情报人员。”
“继续。”森橘平笑眯眯听着他说话,bourbon的声线确实很好听,vermouth说的,不是他,但确实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你在好好听吗。”
“说到情报人员了是吧,”森橘平咳了一声,收起原来有点猥琐的表情,“我在好好听。”
“你没有要发言的?”他说了半天,这位是来干嘛来的。
“咳咳,”森橘平请了清嗓子道,“这次地点在俄国的话,结合九年前我年轻时解决任务的态度,这次去反而主要是打心理战的,这个你不用管,去了以后灵活安排。”
“组织的人虽然全能,更多是指身手,像你这种搞情报偏才或者是某一领域的佼佼者,其实很稀缺,还有其他原因嘛……”
“我会俄语。”
“Оченьстандартная。”
“很标准的那种。”
“再加上我是情报人员,有一定身手,妥妥的加分项。”
“确实,标准的莫斯科官话,”作为一名俄语专家,森橘平肯定了安室透的实力,“说出来像土生土长的俄国人。”
独特的声线,好听的俄语,愣是让耳朵像是怀了孕。
真好听。
森橘平开始怀疑他自己是声控。
“什么?”安室透疑声响起。
“没什么(〃′o`)。”完了,心里话怎么就说出来了,“就是和俄国分部有关联的几个家族和黑道势力,需要解决一下。”
“俄国分部没有人管这些?”还得你去?
“准确来说是组织的问题,有人越界了,哪位先生很生气。”森橘平说,“总有些人喜欢搞些小动作,自认为可以瞒天过海而已,简单评价一下,就是蠢货。”
“背叛和勾结。”安室透总结。
“没错,”森橘平叹气,“不管是在政府部门还是跨国组织,人在高层就没有不贪的,手握权利就没有正直的,位高权重就要想方设法保全自己,就是渴望着那点东西,大家兴致都一样啊。”
“那你就没有什么贪的?”
“有啊,怎么会不贪呢。”
安室透心里一蹬,
“是什么?”他轻声问。
“挖我老底啊,”森橘平看向他,绯色的眼睛里波澜不惊,“奇怪,我居然讨厌不起来这种质问。”
“那么要我回答,也不是不行。”
“但是我嘛,可能和vermont那个老女人呆的时间长了,也挺喜欢你们神秘主义者这种风格。”
“保持神秘,当然你可以尝试寻找,偶尔看别人绞尽脑汁的感觉还不错。”
“bourbon。”
Ялишьxoчудоказатьoднo:тoгдaдьявoлcoблаaнилмeня,aпoтoмxкaзaлмнe,чтoянeимeюпpaвaидтипoэтoмyпyти,пoтoмучтoявceгoлишьвши,кaкивceocтaльныe.
我只想证明一件事,就是,那时魔鬼引诱我,后来又告诉我,说我没有权利走那条路,因为我不过是个虱子,和所有其余的人一样。——《罪与罚》
……
 
第10章 他与组织无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