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刘楼是我的家乡,它虽没有多么的特点,但根在那儿。在外面虽历经磨难,回到家总有宗亲的一声问候,热切的招呼。那是和你流着相同血的人啊。他乡遇故知,在百里,千里遇到的同村,即使勉强认识,也会互相照应。刘上明白,无论他以后走多远,总得逢年过节回来,看看父亲,姑,给奶奶烧些纸钱。故乡就是一根锁链,而坟头,姑娘,父亲,就是锁链上的锁头,锁链一紧,锁头锈蚀,他都得回来。不回来,逝去奶奶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徘徊,挥之不去般的梦。当他明白过来时,刘上的人生也已经走了很远。
小时候的刘上十分讨喜。肉嘟嘟脸蛋,胖乎乎的小手,黏人的小性,见到别的大人还都不认生。咯吱咯吱的笑着,好像再勾引你去抱抱他。在长大点,就开始经常被捉弄,被几个姐姐把好吃的藏起来,被几个瞎大爷教来回打趣他爸,可他就是不生气。圆乎乎的脸,像温暖人生的太阳。不知道刘上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点害羞了,害羞的最大化是自卑。刘上没见过他爷爷,爷爷辈中最近的也就是三爷爷了。刘上三爷爷活的最大,也许是当过兵,打过仗的缘故。刘上和几个叔伯的孩子在一块玩儿,溜乡卖小食品的过来了。喇叭一遍
根在北刘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