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啊,就像小时候泼在干裂土地上的水,无声无息的偷走了我们的青春。也许留下的只有一摊湿迹,也许只留下一些些许感悟。望着院子里的水泥地,我不禁想起了,那个晚午,那片龟裂的土地,和那位佝偻蹒跚的老太太。
有道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如今或许在往前推个十来年,那些老头老太太,不识字的多的是。学历最高的也就是私塾毕业吧。更别说重男轻女的旧社会了。奶奶是不识字的,可日常的加减运算却没错过,这就叫蕙质兰心吧。奶奶是她家的娇娇,她的哥哥和爹爹从没凶过他。以至于奶奶在被儿子,关心的凶过。经常说的就是,我在娘家没守过气,现在落到恁手里了,树叶落到树底下喽。也不知她那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反正我爸听到这句树叶落到树底下,笑到合不拢嘴。爸说,落喽不,还早来。奶奶也笑了,嘴里不停的说:“没落,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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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涸的大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