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堂内。
两名壮汉按住侍剑,另一个壮汉举起木棍,将木棍重重敲在侍剑的屁股上,侍剑闷哼一声。
侍墨被也两个壮汉按住了,他亲眼目睹侍剑被康宁公主责打,木棍落在侍剑的身上一下,他就在心里暗骂康宁公主一声。
侍剑被打了十棍,他的臀部已经渗出了血迹,还不见公主喊停。
“公主,该轮到我了。”侍墨朝康宁公主嘶吼着。
“你?你不配。”康宁看都不看侍墨一眼,侍剑长得比侍墨清秀,身量也和陈禹琛的一般高,康宁相信陈禹琛肯定是宠幸侍剑而不是侍墨的。
侍剑的嘴被堵住了,不能大声呼救和说话,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停地朝侍墨摇头。
侍墨是少爷的书童,身子骨没他强,这十棍要是打在侍墨的身上,侍墨的半条命都没了,他是习武之人,一定能扛到少爷来救他们的。
木棍敲打肉身发出的沉闷声一声接着一声在静思堂响起,陈禹琛脚步飞快得走进静思堂。
“住手。”
陈禹琛一边喊,一边快步走向手持棍棒的壮汉,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壮汉的手臂,力气之大,使得壮汉将将要落下的木棒硬生生地停在半空。
壮汉感觉手臂一阵刺痛,手中的木棍顺势滑落了下来,砸在他自己的脚上。
陈禹琛重重地将壮汉推倒,与此同时,伸出脚,狠狠地踢向按住侍剑的一名壮汉,壮汉发出一声痛呼,发出“哎呦”一声哀嚎之后,身子朝后倒去。
接着陈禹琛纵身跃过侍剑,将另一名按住侍剑的壮汉也踢翻在地。
顷刻之间,陈禹琛就从几名壮汉的手里救下了侍剑。
“放了侍墨。”陈禹琛转过脸来正对上康宁公主惊异中略带兴奋的目光,不悦地皱了皱眉。
感到自己被陈禹琛忽视甚至是嫌弃了,康宁很是不忿,凭什么在他眼里她还不如一个奴才。
康宁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急促,厉声斥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接着给我打,侍剑对本公主不敬,打死都不为过。”
“公主找上门来,不就是想罚在下吗?来吧。”陈禹琛朝那几名摆了摆手,摆出一副凛然不惧的模样。
陈禹琛的这么一句话,极大的刺激了康宁公主,陈禹琛竟然为了侍剑一个奴才挺身而出,看来她的推测是对的。
康宁公主怒了,想要上前拿起掉在地上的木棍,她还没来得及发作,许氏眼神慌张,一脸焦急地跑了出来。
“沁佟呀,他是你大哥呀,你们两人怎么能反目呢?”许氏一边说,一边亲昵的挽上了康宁的手臂,还是将康宁看成陈沁佟。
被一个疯子触碰了身体,康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厌弃地推了许氏一把,许氏被她推倒了,就在许氏的身体倒向地面的前一刻,被陈禹琛扶住了。
“娘,你没事吧。”陈禹琛关心道。
许氏站稳身子后,怯怯地看了康宁一眼,又看了一眼陈禹琛,伤心地嚎哭起来:“呜呜”。
“儿呀,你妹妹怪娘把她许给了一个傻子,心里委屈,你妹妹是恨在娘呀,可娘一点都不怪她,你也别为难你妹妹。”
陈禹琛沉默不语。
康宁听后愣住了,一脸恼怒,她可不是一个疯子的女儿,她的母妃是贵妃,她是堂堂的公主。
父皇将她许给了张中廓,她不能违抗父皇的旨意,气不过,昨天去了一趟张府,张中廓的通房和小妾通通都被她打了一顿板子,然后又被她赶出了张府。
今天才想起来还没有找陈禹琛的小厮算账,到陈家来出一口恶气,打了侍剑一顿,可比打一顿张中廓的通房和小妾让她心里畅快多了,不免就想多打侍剑几板子,出尽心中的闷气再回宫。
陈禹琛和她以后没什么关系,她来陈家责罚陈禹琛的小厮,终归是说不过去,可她是公主,有太后和母妃给她撑腰,她怕谁?
“把他给我带走。”康宁指着侍剑说道,陈禹琛要护着侍剑,她偏要带侍剑走,看陈禹琛能把她怎么样?
最好陈禹琛能为了侍剑跪下来求她,那么她就可以命令陈禹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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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可怜的侍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