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琛沉默不语,转头看向晚芳,铺子是晚芳的,这事晚芳说了算。
康宁郡主也看向晚芳。
许堇夏也抬起了头,她不是看向晚芳,而是看向陈禹琛。
康宁郡主的胃口真大,一开口不仅要买方子,连带做香膏的人手和铺子都要买走,她是想搞垄断吗?
晚芳的洗头膏和洗澡膏的方子,不是不可以卖的,让更多的人能用上洗头膏和洗澡膏,让人们愿意勤洗头洗澡,改善个人卫生条件,是晚芳愿意去做的事情。
晚芳的想法是好的,但仅靠晚芳一家铺子售卖洗头膏和洗澡膏,能力有限,惠及面窄。
所以让更多人的来卖洗头膏和洗澡膏才能实现晚芳的想法。
方子是可以卖,但基于康宁郡主之前从铺子里低价买走洗头膏和洗澡膏,重新换个坛子装,翻倍以高价出售洗头膏和洗澡膏的这种不齿行径,违背了晚芳的初衷,晚芳绝对不会把方子卖给康宁郡主。
至于人手和铺子,晚芳是不会卖的,她自己还想继续做钾皂呢。
一时之间想了这么多,晚芳淡淡道:“洗头膏和洗澡膏的方子可以卖,但我要拍卖方子,铺子和人手是不会卖的,你就别想了。”
“拍卖?拍卖是什么?既然你要卖方子,直接卖给我不就得了。”康宁的脸色微微僵了僵,感受到了晚芳对她的反感,这让她有些不安。
“拍卖也可以说是公开叫价竞买,出价最高者得到方子,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子。”晚芳认真地解释起来。
方子晚芳不是不卖,却是公开拍卖方子,康宁便不能以晚芳不卖方子为由找晚芳的麻烦,要知道,康宁的背后是沈家,是太后,如果晚芳表现出十分强硬的态度,不卖方子,那么康宁郡主就有了用强硬的手段对付晚芳的理由。
“不行!”康宁怒道,公开叫价竞买,岂不是她要和其他身份低贱的商人一起竞价,晚芳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她可是郡主!
洗头膏和洗澡膏只能由她一个人来经营,谁都不能插手。
晚芳笑了笑,不去理会康宁,反正方子她是卖的,郡主可抓不到她的错处:“郡主,我的方子不是不卖,而是拍卖,一个月后,我打算在翠微楼开一个拍卖会,拍卖洗头膏和洗澡膏的方子,如果你想买,就去竞买,事先说明了,我卖了方子后,我自己还是可以做洗头膏和洗澡膏来卖的,郡主,如果你不满意这一点,到时就不用去翠微楼竞价了。”
康宁郡主听后气急,脸色由黑转青,侍女赶紧扶住康宁。康宁原本是担心晚芳会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没想到晚芳只肯卖方子,而且是要拍卖,还安排在一个月之后,再过一个月,她的铺子都要倒闭了。
“我出十万两,方子、人手和铺子都卖给我。”康宁郡主十分霸道地说,摆出一贯的强硬嘴脸。
晚芳神色平静,歉意满满地道:“郡主,一个月后拍卖方子,方子的底价就是十万两,从十万两开始叫价,每叫一次价加价一千两,十万两可买不到我的方子,更别提人手和铺子了,人手和铺子我是不卖的,我自己还要做呢。”
“怎么可以,既然你把方子卖了,你就不能再做了。”康宁郡主气得牙痒痒,觉得晚芳不懂行,破坏了规矩。
“郡主,拍卖的规则由我来定,如果你不满意,可以不去竞买的。”晚芳在心里冷笑,就是不想卖给康宁,康宁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安国公是晚芳的父亲,她不是没有后盾的,忠毅侯是她的公公,到现在为止,忠毅侯并没有表露出不喜她这个儿媳,那么忠毅侯也是站在她这边的。
有了两大靠山,晚芳不必怕康宁郡主,但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拍卖就是一个缓和的好法子。
这里就是看身份背景的地方,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康宁郡主如果想买方子,那就等着出高价吧。
“好,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放出话去,洗头膏和洗澡膏的方子只能由我来买,到时看谁敢跟我一起竞买。”
康宁郡主放出狠话来,话里的意思竟然是想要破坏一个月后的拍卖会。
晚芳可不怕康宁,也不担心没人来方子,没人来买方子也不会卖给康宁,她大可以安排一个自己人去竞买,自己买下自己的方子,有谁会知道?
再说了,不是还有福媛郡主吗?相信福媛郡主一定会去翠微楼凑热闹的。
晚芳看着康宁郡主眼中暗含的怒火,仍面不改色地道:“我拭目以待。”
康宁郡主扔下一个“好”,痴痴地看了陈禹琛一眼,在侍女的搀扶下,神情恍惚地走了。
许堇夏看向陈禹琛的眼神带着祈求,今天是她来之不易地出门的机会,只要陈禹琛的一句话,她就能留下来,就看陈禹琛愿不愿意了。
等了一会儿,见陈禹琛没有回应,许堇夏面无人色,依依不舍地跟着康宁郡主走了。
陈禹琛的眸光冷凝,耳边又响起“入
第260章 康宁郡主来买方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