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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再好好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张阁老听孙子张中廓说密室里的财物一瞬间全部消失,好似见了鬼一样,他的睡意立时跑得无影无踪,气得吹胡子瞪眼,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抬起脚便往张中廓身上踹去。
      张中廓被踹倒在地,不敢有丝毫的怨气,乖乖地爬起来,重新跪好。
      “祖父,密室里头的财物全不见了,就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张中廓惊恐不安地再重复了一遍。
      “你什么时候去了密室?刚刚吗?你去密室里做什么?”张阁老喘着粗气问,一边穿衣裳,也不用人伺候,他要亲自去密室里看上一眼。
      张中廓老老实实地点头,然后又低下了头,等着祖父的训斥和责骂。
      “说,大半夜的你去密室里做什么?给你的钱又花光了?”说着,张阁老已经穿好了衣裳,稳住心神,平静地坐在床沿,但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张中廓无奈地闭了闭眼,后背已经汗湿,密室里的财物全无,事已至此,瞒着祖父已经没有用了,接下来的事情还要祖父拿主意,于是张中廓老实交代了一切。
      “祖父,郡主,…,郡主是孙儿不小心推进池塘的,…”
      张中廓还要再往下说,但张阁老已经不能再稳住心神了,他急了,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打断了张中廓:“你为什么要推郡主下水?她不是郡主,是公主,是皇上的女儿呀!”
      说到后面,张阁老都带上了哭腔,张府要完了呀。
      “祖父,不是孙儿要推郡主下水的,是郡主要推孙儿下水,她要杀了孙儿,孙儿难道就不能反抗吗?”张中廓扬起头,和祖父对视起来。
      “是,你不能反抗,你只能让郡主推下水,你不是会水的吗?你一个大男人难道害怕掉进池塘?”张阁老冷冷地看向孙子,不成器的孙子。
      张中廓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辩解,事关他的性命:“祖父,郡主想要杀了我,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她不会放过孙儿的。”
      张阁老一噎,也是,照着郡主的秉性,郡主是不会放过孙儿的,还会再找机会下手的。
      “那也不能反过来杀了郡主呀?”
      张中廓不服气,在祖父的眼里,他的命不如郡主的命,他可是祖父的嫡亲孙子呀。
      “祖父,我没想杀了她,我只是推她下水,想吓唬她一下,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别再针对我,我在一旁看着侍女救起了郡主。”
      这是一句违心的话,是他说来骗祖父的,他当时在气头上,就是想要杀了郡主,他也这么做了,侍女将郡主救上来之后后,他不及时给郡主请大夫,且命人杖毙了郡主的侍女紫菱,然后将过错都推到紫菱的头上,为了销毁证据,他还命人杖毙了背郡主回房的下人,谁叫他听到了内幕呢。
      “真的?”张阁老有些不信,盯着孙子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神看出变化来。
      “祖父,是真的,我不想害死郡主,可是郡主死后我就怕了,听大夫说郡主中了毒,孙儿就想到了陈禹琛,郡主毒死了陈禹琛的母亲,陈禹琛肯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张中廓的话一落,张阁老就不说话了,陷入了思考,这个孙儿还是有些小聪明的,知道祸水东引。
      张中廓等了半晌,见祖父还在凝眉沉思,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交代了后续的事情:“可太后和陶大人却是在关注郡主曾经怀的孩子是谁的,一点都不急着治陈禹琛的罪,不急着了解此案,孙儿担心刑部的官员出手后,会查到不利于孙儿的证据,所以就想栽赃陈禹琛偷了御赐的玉如意…”
      听到这里,张阁老勃然大怒,刚才怎么还觉得孙儿有点聪明了呢?
      “蠢,愚蠢,所以你就去密室了取玉如意?你知道郡主的那个胎儿是谁的吗?”
      张中廓点头,然后又摇头,他也不知郡主曾经怀了谁的孩子,郡主的相好不止一个。
      他认为和沈贵妃联手栽赃陈禹琛的计谋很好,一定会成功,哪知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密室里的财物不翼而飞。
      “老实交代,你打算如何栽赃陈禹琛,他可是左将军,不是任你拿捏的。”张阁老耐住性子,听孙子将事情交代清楚,有可能会从中理出财宝不见了的头绪呢?
      “祖父,孙儿事先命人在陈禹琛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然后再将玉如意放进他的睡房里去。”
      张阁老听后气急,愚不可及呀,这个孙子愚不可及,为了更多的了解实情,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就在今晚,陈禹琛留宿张府的时候下手?”
      “是!”张中廓回答得铿锵有力,中气十足,等着祖父

第275章 密室空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