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楚钰轩,晚芳和弟弟妹妹说了几句话,便带着一大包旧衣裳回到嫁妆宅子。
晚芳到了嫁妆宅子,发现陈禹琛早就到了。
“带着儿子和女儿躲到这里来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陈禹琛阴恻恻地问。
晚芳当即就怒了,她还没找陈禹琛理论,找他要个说法,质问他一番,他倒是先发起火来了。
“当初与你的外祖父对着干,护着你母亲的那份劲头去了哪里?女儿是你的晚辈,不是你的长辈就能舍弃吗?听到说要给女儿定娃娃亲,你就该马上出声反对,犹犹豫豫地,让你外祖家心存希望,我能信任你才怪,我当时要是不出口反对,你是不是就会被逼定下娃娃亲?”晚芳忍无可忍,不敢苟同当下动不动就定娃娃亲,亲上加亲的做法。
难道只有联姻这一种途径才能壮大家族的势力吗?许家要如此做,许老太爷去世前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要牺牲女儿,陈禹琛就该第一时间站出来反对,不该犹犹豫豫。
“谁说我要舍弃女儿了。”陈禹琛低吼,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对晚芳发火,吼过之后他马上就后悔了。
“芳儿,我…”陈禹琛一脸萎靡,紧张地向晚芳走近两步,试图牵起晚芳的手。
晚芳甩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凝眉注视着他:“当时你怎么没有反对?”
“我在想办法。”陈禹琛的声音低了下来,外祖父只剩最后一口气呀,出口反对,于心不忍。
晚芳不信,冷哼一声:“你想的办法就是送出一座大宅子和一万两银子?如此毫无原则地把许家纳入你的保护中,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不是在帮许家,反而会害了许家。”
陈禹琛很无奈:“芳儿,许家到底是我的外祖父家,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你还记得你从沁佟房间里拿到的匣子吗?里面有一把钥匙和一枚玉佩,那是娘私底下给沁佟备的嫁妆,是一座大宅子和一间铺子,我将这两样给了几位舅舅,算是替娘和沁佟给他们的。”
很显然,陈禹琛没有听懂晚芳话里的意思,晚芳极其不赞同他的做法,从这件事中,不仅体现了两个时代人的不同观念,同时也说明,别看陈禹琛平时常摆出一副高冷莫测的样子,其实他的心底是很软的。
许家就是一个无底洞,怎么都填不满,就该让他们尝尝过苦日子的滋味,然后痛定思痛,改过自新,靠自身将许家支棱起来,而不是处处想着靠在陈禹琛的身上吸血,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可以依靠了,便没了进取心,只会得寸进尺,胃口越来越大。
倒是帮衬许晓硕的法子,值得肯定。
“夫君,撇开外祖父家不说,我们搬回侯府去,如果母亲和爹不经过我们的同意,为儿子和女儿定了亲怎么办?所以我要分家。”晚芳语气十分坚定。
陈禹琛沉下眉目,脸色有些难看:“难道这就是你将儿子和女儿带到这里来的用意?想要逃避?”
儿女的亲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因为无法掌控儿子和女儿的亲事便轻言分家,照晚芳这么说,动不动就分家,这天下,哪来世家大族?哪来门阀勋贵?
且不论他现在是家中唯一的嫡子,为爹爹养老送终责无旁贷,以前有大哥在,分家还能想一想,提一提,可是现在呢,面对爹,分家二字他说不出口。
“芳
第329章 世家大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