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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卿和温岁礼现在可谓是对君临顺从的不得了,她要往东那在两人心里绝对是不存在“西”的概念,她要捞星星摘月亮的,两人就算是一层梯子一层梯子的搭也要去摘。
      可没人去说道一句。
      从景帝频繁出入佛堂的次数就能看出,一个不信佛的人都在祈求佛祖,谁又敢怕说错话惹她心里难受?
      公卿的红绳本来是临时起意将两人捆绑,哄小孩子般让君临开心,可是她当真了。
      她固执到不可思议,除了解决必要的生理问题外,那绳子几乎是从没解开过,就连夜间就寝她也把公卿拉来,宽大的龙榻间被一条被子隔开,她是真正要做到不让公卿离开她的半步之外。
      红绳长约三尺,这一系真真是将三尺微命紧紧系在了一块儿。
      公卿平躺在床上,系着红绳的手搭在心脏处,听着对方清浅绵长的呼吸声,他忽然回忆起了这一生。
      回忆起了最初的鬼谷相遇,总是和他不对盘胜负心极强的小师弟,从一个拿剑手都会磨肿的娇气包成长为庇佑整片江山的景帝。
      她的身体那么纤细单薄,现如今却是能扛起连他也扛不起的重担了。
      公卿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可是近些天的经历也让他失了理智恨不得让这红绳绑一辈子。
      找到了。
      黑夜中他的叹息掺杂了太多难以言明的复杂情愫。
      他的另一个半身,让他愿意丢下一切义无反顾冲向的半身,找到了。
      黑夜难熬,漫漫无止尽。
      挑着夜色,温岁礼敲响了亦安的房门。
      屋内只有一支烛火幽幽摇曳,温岁礼进来时瞧见亦安正在翻阅佛经。
      他的眸色软了下来,撩开衣摆在蒲团坐下:“兄长。”
      亦安抬头朝他看去,那双红玛瑙般的眸子在微暗的烛光下显得更加深郁。
      少年表情恬静,总有股抚慰人心的安和感:“何事?”
      温岁礼正襟危坐,银发垂落身前,他半垂眉目声线平直:“我怕。”
      在亦安包容宽和的眼神下,他继续道:“我怕死。”
      这是温岁礼第一次说这种话,也是作为兄长的亦安第一次听到,可他却没有惊讶之意,倒不如说在意料之中。
      亦安启唇:“你是怕死,还是怕诵经礼佛的景帝希望落了空。”
      温岁礼的牙关紧紧磕合在一起,搭在双膝的手掌骤然握拳。
      亦安笑了一声将手底的佛经推给温岁礼看,上面的字迹称得上是龙飞凤舞,疏狂恣意的太具标识性,温岁礼一眼便瞧出那是君临的笔迹。
      “景帝有颗慈悲之心,这次倒是我沾了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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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大会在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