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被她吵得头疼,叹了口气,只好学着皇嫂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却还是硬邦邦的,“别哭了。”
她不吃这套,非要把心里的害怕委屈劲儿全都哭出来才行。
“别哭了,本王带你吃些好吃的。”
“真的吗?”她止住了哭,泛红的双眸直愣愣盯着他,咽了咽口水。
夏渊点点头,“嗯,只要你不哭。”
江知瑾也用力点点头,情绪顿时就收住了,满脑子只有好吃的。
夏渊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这丫头还是好哄的。
同时也有些懊恼,怎么自己就摊上了小孩子,今日怕是没空接着练习了。
宫内一阵忙乱,也不关他们俩的事,夏渊第一次带小孩,只知道给她吃吃吃,然后她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直到宫门快下锁了,皇后来寻,这才将人还回去。
临行前,江知瑾还依依不舍,“哥哥,我改天再来找你玩。”
夏渊不答话,看着她被皇后带走,心里轻松许多,转头便去练字读书了,以后可再也不敢随意招惹小孩子了。
很快,安乐中毒一事便水落石出,幕后主使正是贤贵妃,只是皇帝按捺不发,举宫上下只道是贤妃身边的管事嬷嬷干的。
想毒了皇后,好扶持贤妃上位当皇后,谁想被小公主吃了去。
贤妃身边贴身的宫婢太监全部杖杀,其余打杂的则全流放去了。
而贤妃仅仅是得了个禁足扣俸禄,这让各宫妃子,奴才心里都有了计量,贤妃这罚得如此轻,在皇上心中怕不是比皇后更重了?
因此,贤妃在宫中的风头更盛了,无人敢得罪。
她们如此传着,夏渊却不是没头脑的。
待下朝后,他去养心殿求见时,殿内气氛正严肃降到冰点,宫女太监一举一动皆严谨小心,生怕触了霉头。
“臣弟见过皇兄。”他跪拜行礼,见皇帝依旧阴沉着的脸点点头,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他的皇兄并非拘泥于情爱之人,心系百姓,他们的父皇也就是先皇沉迷酒色,使家国民不聊生,前朝后宫乌烟瘴气。
现在皇兄能登上大位已是极为不易,皇兄和皇嫂布局多年,相互扶持,栽培太子,稳固朝臣,他又怎么会信无稽流言?
皇姐受先帝宠爱,过得尚且奢华,而自己则是先帝弃子,皇兄未登基时,谁人不能踩上一脚?
即使如今皇兄登上大位,所有人敬他一声宸王,背地里不还是笑他是个窝囊废王爷?又有谁是真正敬他的。
只有嫡亲的家人兄弟姐妹才是真正将他放在心上的,因此夏渊心里始终十年如一日的敬重皇兄皇嫂。
皇兄所想,便是他所想,皇兄所忧,便是他所忧。
此处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无需那么多虚礼假话,他一针见血的开口。
“皇兄可是在为贤妃一事生气?”
他一提起,皇帝怒气更盛了,恨不得直接砍了那女人的头,只是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
“朕这皇帝当得实在无趣,做什么都要束
第95章 夏渊年少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