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邑看着头顶的小天窗发呆,看到有雪花飘进窗子之后,他有些颓废的眼神,缓缓的染出了一丝亮光。他的拳头都是血迹,捶打而来的。他担心外面的兄弟,静安王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女人都冷心无情,肯定不会对外面的兄弟手软。他好恨,他怎么就信了这个手持金令之人的话。
皇上又可知道明家反了?
渐渐的,小天窗慢慢的失去了颜色,变得蔚蓝发暗,而地牢中更是一点火星都没有,湿寒交迫中,明婉悦喝下了剩下的最后一杯酒。酒能暖身,希望外面的事情能尽快结束,不要让她在这里,呆太久。
忽然,某一刻,远处似乎传来了喊杀声,司徒邑和明婉悦都是习武之人,听的真切。司徒邑更横不得变成虫子,从那巴掌大的小窗子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近处,还有尖叫声传来,似乎是静安王府乱了。
今日出门,她穿的便服,虽然里面已经套了保暖的棉马甲,但是因为要去大理寺走一趟,她一切从简,离不开身的汤婆子披风什么的都不方便带,本想着带点酒能发发汗,结果都被司徒邑一怒之下给砸了,眼下一杯酒下肚,杯水车薪,内寒外冷,她很快就缩成了一团。
习武之人,夜视比常人清楚,司徒邑看到明婉悦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气的啐了一口唾沫:“你最好给老子撑着,等老子提你到皇上面前,给你千刀万剐了!”
明婉悦实在是太冷了,她能料到,她撑不过子时,定然会寒毒发作的,可外面的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却是个未知数,而眼前这个人现在误会了自己,定然是不肯施救的。要怎么办?
忽然,明婉悦起身,然后开始在地牢中跑了起来,多运动,多出汗,就不会觉得冷了,坚持就是胜利。
司徒邑看着明婉悦在跑步,讥笑一下,没有理会。
忽然,明婉悦开口了:“你怎么知道皇上会赢,或许是静安王赢了呢?”
“放你娘的狗屁,静安王就算是赢了,也名不正言不顺,梁王殿下还在城西大营,城内出事,城西大营定然会支援,还有京兆府君是太子的小舅子,有了这两道防线,一个阻止他尽快入宫,一个后面赶来包抄,内外夹击,到时候他定然是个肉夹馍!”
司徒邑想想就觉得爽,真他么想要大干一场,可是明婉悦这个混蛋,竟然害他被关在了这个地牢中,想到这里,司徒邑又觉得肺都气炸了。
明婉悦冷笑一声:“花尚书手中有调兵令,加上静安王原先就在兵部监管过库部侍郎,你又如何知道,他没有本事在城西大营安插人手?只要帝京城这边乱的消息晚那么一时半刻的再送到城西大营,谁胜谁负未可知。”
“你果然是叛了!”司徒邑现在恨不得撕了明婉悦。
“我只是在跟你讨论讨论罢了。”果然,运动起来之后,觉得不是那么冷了,明婉悦来了精神,便又问道:“皇上手中有皇卫,但是并不是从先皇手中接来的,相对于
第四百一十一章 你激动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