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烤火，一个下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不一会儿，两碗热腾腾的面便煮好了，似乎担心一碗面不够吃，清燕还在石川的碗里摊了两个荷包蛋，她自己则没有，怎么也不肯让石川分她一个。
没有发生那些香艳喷血，少儿不宜的事情，吃完面后，石川穿着他的旧棉袄离开。
送他出门后，清燕并没有回屋关门，而是倚着门框看他渐渐走远，消失，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嗯？你也觉得那小子有意思，不舍得让他走？”
莫匀山从相反方向的黑暗中走了出来，看着她说道，语气隐隐戏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相比起来，仇七虽然长得不好看，脸还很黑，也同样喜欢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情，但总归也还是没少笑，属于正常人的范畴。而莫匀山却不一样了，他很少会出现较为明显的表情变化，石川也早早就给他下了一个面瘫的定义。
清燕瞪着他没有说话。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吃醋，犯不着和一个小屁孩喝醋。”莫匀山戏谑的意味更浓了几分。
清燕收回目光，转身走回屋内，轻哼一声道：“你会吃醋就好了。”
如果石川此时还在，便会发现，两人三言两语间展现出来的那种意味，根本不是清燕对他说的那般脆弱。事实上，她并不怎么害怕莫匀山，而莫匀山也不可能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就对她怎么样。
两人表现出来的，该是真正过日子的人才会有的味道。
一前一后进了屋，清燕看着一头倒进床铺的莫匀山，片刻后问道：“今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儿？罗玉花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故意的？”
石川只是因为有人被射死而有些沉闷，并没有想到太多，然而她却明显感觉到整件事情透着许多古怪。
“哪有什么人指使，那个臭婆娘无非有人护着，狗眼瞧人低撒泼罢了。”
莫匀山慢吞吞说着，两脚胡蹬着把鞋子脱掉，揭开被窝就要钻进去。
“洗脚了先！”清燕没好气说道，然后将他脚搬过来搭到床边，像阵风一样冲进厨房端了盆热水出来，把他脚按进水里，边洗边道：“真没有？”
“你想多了，哪有那么多明里暗里的事。”莫匀山淡淡说道。
清燕想了一会儿，问道：“那他又到底怎么回事？力气连我这等弱女子都比不过，这样的人怎么就加入了军团？”
“你一个女人问那么多干什么，有什么意义。”
莫匀山蹙了蹙眉，道：“你只要知道，对那小子好点不会亏了你就是了，更不会害你。”
清燕微微怔了怔，好片刻没有说话，暗暗琢磨着他的话。
这番话其实在去照顾石川之前，莫匀山便已说过，如今再听起来，却多了股淡淡的说不清楚的味道——不像是刻意让她与石川结些善缘，而像是……把她托付给了他？
见她不说话，莫匀山只好继续道：“那小子现在很弱，将来如果没死，就会很强。只是过于善良了些。在这种地方，过于善良并非
第031章 不能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