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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夜间巡视,确实无聊,到了后半夜,连精力一向旺盛的顾长青也打了好几个哈欠。
      从天陵府城墙往内城看,连绵不断的民居恍若无边无际,在黑夜之中,零星有一些的烛光灯火,整个城池显得特别安静。
      平静的一夜.........
      翌日,顾长青在正阳军驻地之中,正式接受了正阳军的训练。
      因为正阳军入军的最低要求都是后天巅峰,所以寻常军队里打熬气力的训练是没有的。有的是一部分关于腰跨长刀的、纵马射箭和骑枪冲锋训练。
      正阳军的长刀分量很重,刀面寒冷如冰,长三尺有余,刀头切面有变形处理,勾勒出东布洲地区兵器特有的韵味,刀柄是直身多缠绳。这种正阳军的制式长刀称为寒月,据说是通过一种高山地区的寒铁制作而来。
      长刀在军中有教头教学,武功名字就是正阳基础刀法。
      顾长青每日训练一个时辰的长刀,一个时辰的骑射和一个时辰的骑枪冲锋,他在骑射上的天赋是最差的,毫无准头,但在刀法上似乎有一点的天赋,归根到底,刀法也是步伐加角度的组合题,而多日沉浸大成级别长拳中的他,这方面有深厚的基础,短短一日,他便入门了正阳基础刀法,在藏经阁中又提升一级,开始便是二层刀法。
      夜间城防巡视十天轮到一次,而日间城防巡视三天一次。
      伍长霍达率领操练了三天的顾长青等人,组成五人小队,上街巡视,天陵城广,三百多人花上一天的时间,都未必能巡视完每一个角落。
      并排的众人走过茶楼时稍事休息,靠窗的少年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一些江湖人稍稍露头,瞧见了青色甲胄寒月刀,露出一抹敬畏之色。
      “顾兄,你说着诺大的天陵府里,究竟有多少的武者?又有多少的先天高手?”向阳也倚靠在窗边,两人一起望着窗外,纯净色的蔚蓝天空中,有几朵漂浮的云,风一吹,变幻着各种形状。
      这如画卷般的江湖,有几分烟雨,就有几分离愁。
      顾长青没有回答,比之江湖之大,人就似沧海一粟,他叹了口气,“千千万万,数不胜数。”
      几人茶楼里坐了一会儿,便到了正午时分,喝茶吃饭的人增多了,茶楼里说书人拉开幕布,摇扇一开,晃着脑袋,开口讲故事。
      “各位看官,今日续上昨日事,讲一讲岐山女侠夜闯南楚军营之后续”
      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关系,从底层人士便也可知晓,西周与南楚之间的交锋,明争暗斗,就是寻常百姓,也会将对方当做潜在敌人。
      顾长青饶有兴致地听了一会儿,大概就是宗门中的优秀女弟子获得机密情报,然后帮助西周军队取得胜利的故事。
      “走了!”
      霍达站起来,五个人走出了茶楼,接着巡视。
      街道上的人见了身披青色甲胄的五人,纷纷避开,无论是百姓还是江湖人,都知道正阳军是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这就是组织的妙处,顾长青头一回感受到方便之处。
      五人巡视到正南坊市向民街道时,忽然有一个官府中人急急忙忙跑来,那人见到五个正阳军士顿时大喜,道:“各位,正南坊市的葛家出了一桩怪事,快随我去看一下。”
      .......
      天陵府遇上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可以向巡防的正阳军求助,这是正阳宗立下的规矩。
      所以正阳军除了加强巡防,还兼带了部分捕快的职责,也同样是为了加强城中治安的角度出发。
      众人来到葛家时,葛家的老爷已经死去多时,躺在偏堂之中,宅子里哀啼声一片,几个侍妾、几个儿子哭的呼天抢地。
      “葛多是正南坊有名的财主,家里是做布料生意的,我们请仵作已经看过了,葛多应当是在昨天夜里死掉的,但奇怪的是,有仆人说,今天早上还在老爷房间里见到过他。”五人进门时,天陵府的捕头沈光已经在此,并且向顾长青等人说明了怪事的缘由。
      顾长青心想,这破案不应该是六扇门的职责么,正阳军可只负责提供武力支持。
      “是我让小朱来找大人的,因为这件事情不简单,除了葛老爷的死亡时间有蹊跷外,葛老爷的尸体本身,也有一些问题。”
      葛府的人哭哭啼啼,沈光引导着众人往里走,顾长青打量着府邸。
      葛老爷生前是财主,府邸自然造的奢华大气,府中庭院宽阔,造有水池假山,绿草名花。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
      仵作验了尸,一脸的茫然疑惑,那自称早上还见过老爷的贴身伙计战战兢兢站在堂内,面容苦涩。
      顾长青有点兴趣,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能有这种活干。
      向阳有些紧张,自打进门起就板着张脸,没说过话。
      五个人走进堂中,尸体就躺在那里,几个哭成泪人的妇人要下人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立,几个儿子见来了正阳军的大人,头如捣蒜,磕头请求大人做主。
      霍达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沈捕头好声宽慰他们。
      葛老爷生前大概是个干瘪的瘦老头,死时的样子也不大好看,惨白色的人皮包着骨头,干枯而稀疏的头发贴紧了头皮,稀稀拉拉地掩盖着深深凹陷下去的青灰色的面颊。
      “大人请看。”
      沈光掀开了葛老爷胳膊上的衣服,葛老爷干瘦的胳膊上,有一条青色的细线。
      霍达目光一凝,“这是.......”
      沈光低声道:“葛老爷似乎是中了毒而死的,这青色的细线,应当是毒发身亡之后的现象。”
      “验过了吗?是什么毒?”
      仵作摇摇头,道:“死者身上的血液都已经干枯了,整具尸体都有毒性,我验过这毒,毒性非常强烈,偏阴寒,但我从未见过是什么毒。”
      霍达感到有些棘手,葛老爷的毒是唯一线索,正阳军只负责打击可能出现的江湖势力,但绝对不是破案人,如果不知道对象,那过来也是无从下手。
      沈光道:“大人,此事我已经上报给天陵府尹,天陵府尹已派遣甲字号捕头过来,我担心,此事涉及江湖仇杀。”
      “为何有此判断?”霍达问道,如果涉及江湖仇杀,那动手的人是个散修就罢了,是门派中人,此事就绝非小可。
      沈光道:“大人,此毒乃是罕见的剧毒,葛老爷明明昨日死,可

第十章 案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