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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灰白的卫老脸色一变,身形一闪立刻冲了过去,但却不是杀向唐周,而是立刻挡在二人中间,对着唐周道:“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白猛他只是一时嘴快,没有别的意思”,唐周看着惨哼的光头壮汉白猛,眼中厉芒一闪随即冷哼一声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饶他一回,再有下次,必死”。
      说着抬脚转身走向外面,“尽快收拾好,你们要慢也没关系,只要不怕我跑就行,总之天黑之前我要看见一个干净整齐的房间”。
      “他娘的,老子一定要杀了他”光头壮汉白捂着胳膊脸色苍白的怒吼道,那头发灰白的卫老脸色一沉喝道:“够了,白猛,你想干什么”,白猛眼神赤红不服气的吼道:“他算什么东西”,“啪”的一声脆响,白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头发灰白的卫老,右侧的脸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卫老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要是愿意继续留下,你就给我安静些,要是再闹事就给老夫滚”。
      这下光头壮汉白猛不再叫嚣,只是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低垂着脑袋,眼中却是毫无悔意,而出滔天的怒火和恨意,心里狂吼:“凭什么”,头发灰白的卫老对着那身着长袍的中年人道:“醉剑客,你带着他去找御医,治疗一下”,那身着长袍的中年人一脸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扶住光头壮汉白猛的胳膊道:“走吧”。
      光头壮汉白猛则是毫不领情直接一把甩开,不客气的道:“老子,回走,用不着你”,说着不理会众人径直走了出去,那矮小侏儒冷笑一声道:“卫老,您看见了吧,这家伙就是个蠢货,当初就不应该把他拉入队里”。
      头发灰白的卫老一听这话皱了皱眉冷声道:“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哪那么多话”,矮小侏儒讪讪笑了笑了,也不说什么了,眼中冷芒一闪,低头开始收拾起来,而那长袍中年人醉剑客也没有跟去,而是在这打扫,显然对着这个光头壮汉白猛的行为,让他有些反感,不愿意去找罪受。
      几人开始收拾的同时,唐周已经走上了观星楼,微微一瞥看见那光头壮汉白猛脸色阴沉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离开了星象宫,唐周眼中精芒一闪心道:“要不要把他们都赶出星象宫”这念头一起,也颇为心动,他也受不了整天被人监视的感觉,那种感觉极为别扭,让他极为不舒服。
      “算了,把他们都赶出去,皇帝老儿心里该不舒服了”唐周一想随即也就放弃了那个颇为心动的念头,加快脚步走向星象宫顶层,到了上面明显根据清静多了,而且天地元气也不弱,比下面还好的多,心情也好了很多,把手中抱着的玉盒放下,心跳不自觉的加快,看向地上的玉盒眼中尽是期待之色,“不知道都有些什么药材,年份又有多少”逐一打开,“人参,灵芝,当归,就是年份差了点,而且最多当辅药,凡药对自己用处不大”唐周一脸可惜的道。
      “话说该上哪弄个丹鼎呢”唐周仔细的翻找着记忆,遗憾的是前身并没有炼过药,自然不可能又丹鼎了,找着找着唐周脸色变的古怪起来,因为他想找的丹鼎已经有眉目了,而且绝对不是凡级丹鼎,而是法器级丹鼎,而且在法器等级里也属于极品之列。
      “除非我不要命了,才敢去拿那个丹鼎”唐周一脸苦笑的道,只因为那个达到极品法器级的丹鼎可不是在一般人手里,一般人也得不到这种好东西,那么到底在哪呢,没错就是在前身的师傅太平道首领张角手里。
      “算了,打坐吧”说着唐周把地上的药材玉盒重新合上,再次入定,盘膝打坐,而另一方面在刘宏寝宫外,一个小宦官匆匆忙忙的走向刘宏寝宫,值守在宫殿下方的羽林军照例搜查他一番,而后他一脸忐忑的走向刘宏寝宫外站立,跑到一侧站立,眼睛却时不时看向寝宫之内,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周围的羽林军自然也发现了,不过没人管闲事,宦官势大不是一般人管得了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好,而且人家也没什么出格的,最多也就是鬼鬼祟祟。
      过了一阵。殿门打开,走出很多人,皇后何莲以及太子刘辩,万年公主刘慕,董太后,皇子刘协,十常侍张让赵忠等人,羽林军统领蹇硕,以及一些伺候的小黄门,宫娥,现在的刘宏最需要的就是静养,不能打扰,不能再动怒,否则真有生命之危。
      这些人各自走向属于各自的地方,而张让则是一眼看见那小宦官,脚步却突然加快,那小宦官自然懂什么意思,立刻向一侧里面走去,准备绕行,而一起的赵忠只是看了一眼,眼中精芒闪烁,但却没凑热闹,在皇宫中一处隐蔽的角落,一个身着深红色宦官服的人,静静的在那站立,像是等待着什么,过了一会,一个身着淡绿色宦官服的小宦官迎了上来,走近了那小宦官一脸忐忑的看这张让,张让看着这小宦官的表情心里已经得到了答案,心里不由有些失望,“有没有结果嘛,看来还得在他身上下手,要不然考虑一下赵忠的建议”。
      小宦官一脸忐忑不安的对着张让道:“常侍大人,东西没有”,早已看出来的张让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即冷声告诫道:“这事不准透露出去,否则,你懂得”,小宦官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的懂”,张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
      那小宦官看着张让轻微松了一口气,接着“额”的一声,小宦官难以置信的双手捂着脖子,鲜血却是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嘴里艰难的说着:“张,张,你”“噗通”一声闷响,小宦官终究失去最后的力气,倒在了地上,原来要走的张让不知何时又到了小宦官身旁,正在用手中的一块绢布擦拭着一根簪子,眼神冷漠的看着到底地上的小宦官的尸体淡淡的道:“怪只怪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偏偏还是别人安插道我

第5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