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纪念就如同对于某一个人的缅怀一般,实属正常感情,石景枫心中对于此是非常理解的,同时,对于白之一来说,石景枫皱着眉头很是认真地想了想,对于白之一来说,应该也能够理解吧?当然了,石景枫仍旧相信,或许对于白之一来说,他也会使用这样老套的手段的。他不止一次觉得奇怪。
——这当然不是手段是否老套的问题,石景枫在心中想着,这根本就是去审视,白之一究竟会不会通过某种纪念物品,用以缅怀某个人。
对于此,石景枫的态度当然是很乐观的,就诚如他先前所言,“用某种东西以作纪念,或者说是用以证明,就是人类的习惯”,这样的习惯应当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吧?
石景枫小心翼翼地想着,同时回忆着白之一所表露出来的一些情绪动作,在心中暗暗对自己的所思所想进行认定。似乎就是如此,石景枫在心中下定结论。
当然了,若是还存在着其他变数,石景枫却也是仍旧不知,毕竟他可不是白之一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呢?石景枫心中对于自己的一些不知道,表示大度的宽恕。
尽管如此,但是对于白之一,石景枫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不了解,这样的不了解就如同是某个人在对着自己不那么熟悉的事物之时,进行推测所遇到的犹疑。
这种犹疑正在把控着他,在他的大脑里撺掇着、怂恿着,要求石景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石景枫心想,我又不是那谁谁,我就是去了也没法啊!
石景枫心中颇为无奈,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哪儿自己挖坑来坑自己的?石景枫心中的无奈装点着整个心房颇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了,与此同时,石景枫仍旧也是在审视着自己心中的情绪,他想看看,到底都是心中哪一股情绪在作乱,将他的内心搅得完全不得安宁。
然而无果,石景枫根本没有任何发现,或者说,所有的发现都是没有办法直接用于自己的思考推测之上的,这样的发现与其有,不如没有,于是石景枫本着宁滥勿缺的原则,将这戏发现到的毫无用处的线索都放弃了,此时相当于他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算什么?石景枫心中道,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是我方太愚笨,而是敌人太狡猾?石景枫心想,那么这种话到底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骂自己?
石景枫心中欲哭无泪,心想,自己同时要做“我方”,还要做“敌人”,可真是很让人头疼啊!这样的头疼简直要将此时他心中的愁苦都化为一摊江河,从嘴巴里吐出来了!
这样的情绪真的是不吐不快!石景枫脑海中思考着,同时也在极速地运转着大脑,心想自己心中莫名的情绪究竟应该如何解决,又应该如何将它从心中根治掉。
然而无果,此时的石景枫完全没有任何主意,他的思想还在白之一的身上盘旋。
这种盘旋有点像是一只高空之中飞行的老鹰盯上了平原上一只奔跑的羚羊,此时正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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