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波、李虎等人带着自己的人马正准备拼杀,门口的山六爷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年轻人,就凭你这点兵力如何跟我较量?”
刘稷没有转身,只是轻轻说了声:“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山六爷见自己说的话被别人当成屁一样放了,不禁收敛笑容,伸出右手接过手下递来的宣花斧,两拨人顿时扭打在一团。
可能是因为山六爷轻敌的缘故,这次并没有倾巢出动,来人也就是二三百名的样子。
但这些山匪不同与之前遇到的那波怂包,更不同与县衙这些吃软饭的县吏,他们倒像是货真价实的杀人越货悍匪。
眼见自己从祖厉县带出来的弟兄一个个斜躺在人群中打滚哭喊,刘稷不禁有些揪心,对衙役和县城的百姓道:“山六爷行事如此狠辣,如果我们被灭,他们肯定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这些钱归你们,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们上去弄死穿虎皮的那人就行。”
刚开始还在考虑自己该不该动手的百姓,现在听到刘稷这么说,登时义愤填膺扛起棍棒出场。
刘稷瞥了眼高平县中原有的那些县吏,县吏们迟疑了片刻,也只好拔刀剿匪。
往日关起门敛财的县衙,现在简直就是屠杀场。
兵器交错的声音中不断的传来,同时伴随着各种鬼哭狼嚎。
刘稷下意识瞥了眼红衣女子,然后定睛注视她起身,很纳闷地问道:“你想做什么?趁机逃走吗?”
然后气定神闲地哂笑一声:“只要你不想活的话,尽管可以带着这些钱离开。”
红衣女子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欠身向刘稷施礼后,道:“公子,山六爷本名刘山,据说以前当过兵打过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只因品行不端,后来被军队剔除,这才来到咱们高平县为所欲为。”
刘稷望着这个像是打她娘胎里重新生了一遍的女子,木讷道:“你干嘛说这些,只要他不是鞠胜,就得死。当然,他如果是鞠胜,更得死!”
红衣女子眨巴两下眉眼,有点搞不懂刘稷嘴里的碎话,低声道:“奴家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这人天生怕狗。以前李品活着的时候,只要刘山来府上作客,他都要把自己的爱狗拴在后院,以免惊扰了刘山。”
怕狗?
刘稷强忍着猪笑声,问道:“狗呢?”
红衣女子指了指斥候。
斥候瞬间红了眼,低头认错道:“公子,我见你这几天奔波有些累,刚命人把后院那条比我都肥的狗给勒死了,本想让公子补补身子,谁知道它还有这等妙用啊。”
刘稷结舌,指指点点全然不知该说什么。
他转身给红衣女子一道问询的眼神,但红衣女子摇头道:“县衙有且仅有这么一条狗。”
看来狗是指望不上了,要将山六爷拿下,还得靠人力。
“周波,你带人攻他右翼。”
“对!就这么打。”
“李虎啊,你有事没事老在他下盘琢磨什么玩意,攻他后方。”
“前后夹击,不要留给他喘息的时间。”
山六爷这次带来的一两百名弟兄,现在全和高平县居民、衙役横七竖八躺在一处,场上也就李虎、周波以及山六爷三人在殊死搏斗。
刘稷身为他们的头子,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但绝对不能害怕腰疼不说话。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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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强中自有强中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