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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瞧,是一直站在角落默不作声的高成,竟然敢拦自己。
  她担心儿子,又被对方阻拦。
  气不打一处来,“你又是谁呀,还不快放手。”
  “别乱动。”高成虽有点消瘦,却威严不见减,尤其是冷着脸时,像阎王附身。
  女家属吓得一哆嗦,竟真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而许尽欢趁机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肺部有浊音,有肺痨史,同时腹部腔内有积液脓肿,这种症状持续了足足七天。”
  此话一出,胡先训还没有反驳,病人家属却不干了,“你个毛丫头胡咧咧啥呢,我儿子昨天发的病,怎么会是你说的七天之久,邬大夫,赶紧把她赶出去。”
  邬翠梅没有理会叫嚣的病人家属,而是把目光落在胡先训脸上。
  “先训,你什么看法?”
  胡先训意外地看了眼淡然的许尽欢。
  本以为她是仗着邬翠梅儿媳妇身份,跑来镀金的,这会一瞧,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
  但她有异议,“老师,我的判断和她差不多,但有点不同。”
  邬翠梅示意她继续说。
  胡先训指着地上的脓血,“这显然是咳嗽未愈,积累的炎症所致,不是什么肺痨。”
  许尽欢没有反驳胡先训的诊断。
  因为她说对了一部分。
  是因为这人是假性肺痨。
  假性肺痨也是肺痨的一种,只是它的表征和肺痨略有不同,一般人当咳嗽治疗。
  而这人体内潜藏着和高成一样的病毒。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何会和高成的一样的病?
  “你比之前更长进,但你有一点不足,不过也不怪你,因为这种病菌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邬翠梅满脸欣慰。
  夸赞了胡先训,又陡然拔高声音,“尽欢给我摁住他,阿成,别放跑病患家属。”
  一时间诊室内兵荒马乱。
  病人疼得没反抗的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银针刺入哑穴,发不出任何声音。
  病人家属却像难杀的年猪一般,奋力挣扎,“邬大夫,你这什么意思?”
  胡先训也想问什么意思。
  她聪明得没问,而是眼巴巴看着邬翠梅带着儿子儿媳妇把人绑起来。
  嘴上塞了东西。
  邬翠梅从抽屉里拿出纱布口罩,每人发了一个,“快戴上。”
  胡先训愣愣地照做。
  但她斜挑的眼睛里全是疑惑,“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邬翠梅把展示的机会让给许尽欢,自己退到看诊桌边,拿起钢笔快速写药方。
  这是预防肺痨的药方。
  至于治疗新型病毒的药方,她不敢擅作主张写出来。
  这是儿媳妇的劳动成果。
  她不能擅作主张公布于众,得在重要场合,适合的人年前展露。
  借助位高权重人的口说出药方的厉害,给许尽欢增势,她要开公司的想法就会实现。
  “你的诊断没毛病,但你忽略了一点,病人家属提到了肺痨。”许尽欢手里的银针落在病人该落的穴位,她得暂时控制病毒蔓延,以防病人死于新型病毒。
  “可他的身体并没有肺痨的表征?”胡先训还是不相信。

第37章 快抓住他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