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的农民房一改市里见缝插针握手楼的形象,十几栋几横几纵的统一样式房子围城一个小区,七八个小区沿着长长的马路一字排开,按照建造时间的先后一截截的由矮到高,就像拍集体合照一样,蹲着、坐着、站着和用凳子垫着。
西郊的农民房就是租给没钱打工人的,所以房间特别的…小到精致,标准的一楼梯十二户,从两房到单间全都有,如同挂了无数大大小小鼻环的后现代风格主流少年,让人惊叹而疑惑这是怎样做到的。
H型的楼层密密麻麻都是房门,推开房门里面就是个一眨眼大的客厅,也就是说你不能够看太久,否则就会像离太近看书般损伤视力;一侧是有个窗户的卧室,放张一米二的床后能留出两条侧身挤过的通道,一条用来放风扇,一条用来上下床。把双手展开挨着客厅两侧墙壁往前走上五六步,就到了裂缝宽的阳台,可供人探出手往外晾衣服;与卧室同侧同齐的是厨房和洗手间,这样的大小显然不合适做炒韭菜之类的长条形菜;洗手间相对到好点,只要不是洗完澡急着上厕所就行,因为那样蹲坑时正上方的莲蓬头会顺着头发往衣服上淌水;天花上一条白色的塑料管,一头扎进阳台的边角往下排废水,一头沿厕所角落往下排污水,的确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房子找好后,就是心心念念想哄陈菲过来,终于在随后周六的下午达成所愿,陈菲把头枕在李为胸膛默不作声安静的呼吸,李为一只手无意识的在她背上抚摸,一只手枕在头下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心中总感觉空洞和无聊,除了下面还是有些疼外,似乎更是没有值得回味的地方。
男人就是这样,没做之前翻江倒海狂躁难耐,做完之后又觉得空虚乏味无聊透顶,暗自反责刚才我这是干了个啥球事哟,只是等到下次发情的时候或嬉皮笑脸或早已忘记。而男人的发情次数比之公狗不遑多让,所以在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的不能自控的躁热中,夹杂着那么一丝闪过的平静,于是这一丝平静也就在脑海中恍惚如昨梦虚幻。或许这是人类共有的特性吧,炒股、炒房、炒药、炒蒜都一向如此。
“想啥呢,怎么不做声,”陈菲转头忽闪忽闪的看向李为,温柔的说话。
“没,没想啥,”李为把眼神打下来看过去,嘴角努力弯上去,强提起精神说话。陈菲也不再说话,而是伸手在李为肚子上轻快摩擦的玩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一阵酥软的感觉从皮肤上往下钻,仿佛一股细微的电流,引得体内细胞和血液发出盈盈的笑,心脏也砰砰的重新激动起来,手在陈菲光滑的背上情不自禁的热烈回应,热烈的问到:“你啥时候搬过来”?
“我还不知道怎么和我哥说呢,”陈菲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咯咯咯的巧笑,“再说了,你想我搬过来干嘛呀,嗯~,你说呀”,说着又伸手在硬物上弹了一下,发出‘biu一声,李为忍不住哼哼两下,脑子轰一下炸开了,满是原始的冲动,野兽般的低吼,野兽般的动,野兽般的懒得想;身下的陈菲更是得意的笑,像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陈菲不再的时候,这里就异常的无聊。每天晚上的时候,络绎不绝的公交车就像鱼子酱罐头一勺勺舀出拥挤的人群,然后跟加热融化了一样朝四面八方散去,接着隐藏进一个个笼子的房间里,米粒般的灯光一个接一个孤单的透出窗户,斑斑点点;小区路上偶尔几个人走过,那是去买晚饭或香烟的人们,除此之外空荡的路上只有麻辣烫摊子上灯光下飘荡的雾影、炒粉摊子里咣当咣当的翻锅声和呜呜呜的煤气声。
你知道隔壁有人,因为你见过它的灯光,听过或男或女的说话声,甚或在极少的时候会有笑声或哼歌声,但你从不认识或从未见过他们,高的、矮
第一百九十章 精致的房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