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仁见了,便严厉道“都捂在这里干嘛,没事做了吗。”
说完那些人赶紧散了。
苡仁朝着庭院望去,默默的为自家主子捏一把汗。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顾佑?终于得到了夫子勉强的肯定。
也不知该说这位夫子脑袋迂腐还是夸他恪尽职守,认真负责,折腾个老半天,顾佑?这膝盖都快破皮了。
那位夫子也没有见过顾佑?这么个不通窍门的,教了老半天,这膝盖都卡秃噜皮了。
偏偏是顾少保的女儿,打也打不得,骂又骂得不能太狠。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又错开。
一想到还有几天的礼仪教学,心情顿时不美妙了。
顾夫人过来时,顾佑?的礼仪刚好学完,询问如何?
夫子侧身行了礼,念头一闪,说:“令媛天资卓越,聪敏灵巧,卑人稍加点拨,可一窍而通,这礼行得有模有样。”
顾佑?瞪大眼睛就这么听着夫子的信口雌黄。
夫子,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虽然顾佑?这么努力的学是为了母亲,但duck不必这么夸呀,话让别人听去了,到时候她学的不像样,尴尬的可是她呀。
夫子望了望她们俩,又补充到,“想必明日卑人也不用来了。”
说完拎着包袱朝着门口快步走去,溜之大吉了。
只剩下在场的母女俩大眼瞪小眼。
顾夫人欣慰的摸了摸顾佑?的头说:“没想到我儿竟如此聪慧,夫子都对你夸赞有佳。”
“咳咳,是吗,女儿也没有想到。”顾佑?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着。
永宁宫内,宫人正在布置宴会所需要的物品,颇为热闹。
而在这隔门内只有白淑妃和晏余二人,两人周遭氛围颇为沉肃。
“阿余,我觉得我们并没有只有这一条路。”白淑妃首先打破这沉静。
晏余前几日经常昏睡,白淑妃经常派人去照看他。他一醒来,便去宫里请安。白淑妃是欣慰的。可是他将人支走,说了一通争储权变之事,什么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
听到这里,白淑妃吓了一跳,她向来偏安一偶,后宫的阿谀尔诈她看在眼里,却从来不参与,有心人想让她卷入,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摘自己出去。后宫争斗都很少参与,别说争储了,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她以前想着若是陛下有什么不幸自己的依仗没了,便依照宫里的规矩,该守孝的守孝,时间一到,自己就迁到儿子的封地,把他们的孩子照顾着。
晏余似乎早就料到姨母会这么说,拱着手道:“姨母,并不是所有人都为你这么想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何况是龙椅的诱惑,现在陛下还没有蹦逝,就已经有人在背后筹谋华策了。再者,就算姨母无心,也不论将来龙椅上坐的是谁,也难保他不会对三皇子做些什么,古往今来,有多少亲王能够善终。”
“愚者暗于成事,智者见于未萌。若是姨母有什么需要,晏余一定竭尽所能。”说完边走出了永宁宫,留下白淑妃一人独自思考着。
宴会当日,顾佑?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苡仁和苡致在外面等候着,期间进来了两次,发现顾佑?还在睡觉,轻声出去了。
门外时不时有马儿叫着,是接她们的马车,两人对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小姐,挣扎了一下,还是推门而入,看到顾佑?伸着个懒腰。
“你们来啦,我刚想叫你们来着。”顾佑?睡眼惺忪地说着,走到了洗漱台,自行洗漱。
这一会功夫,苡仁和苡致已经将头饰和要穿的衣着给拿了进来。
昨晚因为和顾夫人挑选首饰,挑的晚了。
顾佑?选的是青蓝色海棠织锦对襟宫装,她一见着上面的针秀纹路,喜欢的紧。
苡仁用梳篦顺着顾佑?的秀发梢?梳去,打理完头发,梳了个双平髻,用云鬓花颜金步摇固定住,后勺还用了玉蝴蝶钗。
终于梳理完,三人启程出发了。
穿过了热闹非凡的街市,来到了宫门口,停了下来,顾程德拿出请柬,守卫才放行。
顾程德和顾夫人共乘一辆马车,顾佑?一人一个马车,一开始顾程德拿请柬那会,马车停下,顾佑?掀开帘子,打量着砖红色的宫墙,这倒是和电视里不一样。
到了金跃门,大臣家眷需得下马车走入会场。
许多家眷也都在这时下马了,理一理着装向前走去。
顾佑?在苡仁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起初还害怕着,但一下马车,心中只剩下惊讶。饶是她是
第4章 相遇(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