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解释什么,手上就被塞了一个罐子,外表有些粗糙,是那种街道上随处可见的。她想疑惑的望着晏余,如果她可以转头的话。
“把这个放到亭台面对着的吉云房里边的床底下。”
亭台对面是女眷的起居,靠近主屋,想来也是有身份的人住的。
“这是什么?”顾佑?不解的问。
“不需要顾小姐操心,按照我说道去办就行了。”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去做,可惜还没有说完,脖子上紧了紧。顾佑?直接就闭嘴了。
“怎么,顾小姐是不愿意帮我的忙了?”现在威胁感满满,这已经不是帮不帮忙的问题了。
顾佑?在心里默默的哭泣,怎么每次遇到晏余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呼~我去还不行吗,吉云房是吧,我现在就去,可以松开我了吗?”等她安全的离开晏余的视线,她就把着破罐子随意搁在某个角落,然后拉上顾程德赶紧跑。鬼知道破罐子里面是什么东西。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晏余一直跟在顾佑?的后面,直到快到了吉云房。奇怪的是这周围竟然连个人都没有,这些当差的也太不称职了。
“行了,去吧,照着我说的去做,切记藏里面一点,不要被人发现。”晏余把从罐子上面的眼神移到顾佑?身上,认真的叮嘱。
尽管顾佑?在走的路上已经把晏余问候了好几百遍,但此刻她也不得不装出十分懂事的样子。
晏余看到顾佑?进去之后就走了,想回天华寝,脚步顿了顿,往主厅方向看了看,随即,朝着主厅方向去了。
顾佑?做完这件事情后,赶紧逃离了现场。在回去的路上,她犹豫着要不要和顾程德讲,就这么一直想到了主厅,抬头望了望,登时瞳孔地震,活像见了鬼一般,没错,她又在主厅看见晏余了,坐在椅子上,没有了当时拿刀威胁她的模样,一副公子偏偏如玉的感觉。如果不是她现在脖子还疼着,都以为刚刚是错觉。
“年年回来了,傻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进来。”顾程德率先发现了她,招呼着说。
没办法,顾佑?只能硬着头皮上来,然后坐到了与晏余相对的位子。
“阿余,这是顾家小姐顾佑?,是顾少保的幼女,说起来,你也在皇宫里听过顾少保的教学。”晏岁淮引荐道。
“是,晏某与怀烨有幸听过,所讲之理至今还是受益匪浅。印象最深的还是少保解读‘寄言燕雀莫相悼,自有云霄万里高的诗句。”
晏余的回答让顾程德非常高兴,嘴角一直笑着,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晏余,说了几句推辞。
眼看就要到午饭的时候了,顾佑?想提醒顾程德该回去了,可晏岁淮却叫人留下来吃饭。
顾佑?一听,不是很想,但是又不能直说,于是她看向顾程德,用眼神传递着拒绝,哪知顾程德也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询问。顾佑?以为他懂了,谁知顾程德转过去后,对着晏岁淮说:“那就叨扰府上了。”
听到这句话,顾佑?当场石化,后悔为什么今天来的不是顾夫人。
晏岁淮笑嘻嘻的让人准备肴宴。
入座后,顾佑?心里掐着时间,希望赶紧过去,另外,她也一直不敢往晏余的方向看。席座上仿佛只有顾佑?是透明人,其余三人时不时会说几句话,交谈几番。
晏岁淮好像知道顾佑?的拘谨,只是将它理解为女孩子家的羞束。于是把话题带给了顾佑?,晏岁淮带着慈眉善目问:“顾小姐,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与阿余还一起玩过哩。”
晏岁淮与顾程德是故交,两家走动也实属正常。
但是这话却把顾佑?吓了一跳,手上的筷子差点握不住了,她可不想和晏余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同时,她也能感觉到对面的人瞥了她一眼。
顾程德接话:“年年怎么还能记得,那时候才刚会走路,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卧病居府,记忆力变得不大好了,这几年也才刚刚恢复。”
“那顾小姐是否在某个地方见过我们家阿余。”晏岁淮继续问。
这…顾佑?不知道怎么回答,晏余先他一步入主厅,也不知他说没说他做的事情,她知道晏岁淮是想找话题聊让她自在一点,可是每次问的问题都让她胆战心惊。
第9章 天命使然也(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