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就看见窗帘上印出两个人的身影,快速闪过,焦急的朝屋内走去。
晏岁淮推开门,“这是怎么了,下午喝完药不是好多了吗。”走近看见地板上趟着血,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以前方宁生个病,也会鸡零狗碎,小题大做。久而久之,晏岁淮也没有放在心上。可这次可不像以往,晏岁淮赶忙走过去,询问状况。
“侯爷,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方宁窝在晏岁淮的怀里,梨花带雨的哭道。
“什么死不死的,大晚上的别瞎说,你放心,我已经叫医士了,不会有事的”晏岁淮轻轻抚了抚方宁的背,宽慰着。
他和方宁生活已经20多年了,有时看不惯她的作风,最近也或多或少的吵架,时不时烦她,可毕竟也是老夫老妻。
方宁哭了一会,医士便赶到了,看见血迹,连忙把丝绢放在方宁的脉搏上,为她诊脉。期间,咳嗽声越来越厉害,晏岁淮有些不耐烦,“到底怎么了,还没诊出来吗。”
医士也是脸挂尬色,脉象平稳,照例来说应该没什么事,看那血迹,也不像是中毒。
怪事怪事。
拱了拱手如实说来。
晏岁淮恼道:“你说无事,我夫人都吐血了,你们就是这么看病的吗。”
“侯爷息怒。”医士惶恐的跪下。
晏岁淮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侯爷,我好难受。”
“去,去太医院请些御医来。”晏岁淮吩咐着江离。
不一会儿功夫,房里聚集了三五个医士都在讨论,最终得出结论,方宁身子无碍。一个医士建议道开几副药先喝,,晏岁淮也不能在说什么了。
以往如果听闻这些,指不定怀疑方宁装病,可看她那憔悴模样也不想。
闹腾道晚上,厨房里熬好的汤药送入房内,方宁喝完药昏昏睡去。不过看她手捂着肚子,表情惨淡,一看这药也没有太大效果。
第二日早晨晏岁淮早早起床去看方宁的情况,这一看可要吓一跳,嘴唇微微泛白,鼻息也有点微弱。他从未想过这病会害他妻子性命,顿时急的像个和尚摸不着头脑。医士也看了,没有用啊。
想到了,不是有方贵妃吗,他去请她来,宫里的奇珍妙药多了去了。
“侯爷,我怎么感觉全身无力,轻飘飘的。”方宁睁开眼,看着晏岁淮,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正要起身,却被晏岁淮拦下。
“你莫要起身,好好躺着。”
“侯爷,我这病是不是医不好了,我不能与你共白头了,咳咳咳。”
“什么话,我去请方贵妃来,叫宫里人来看。”
看来,是不用她多说了。
趁着晏岁淮找人期间,晏余过来了,方宁看见后捂着胸大声的咳嗽,想让外面的晏岁淮听到。
晏余静静的看着她表演,目光似嘲弄,“晏候夫人若是唤几声,我父亲就能够听到了。”
“我都这样了,如何照你那般做,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方宁的声音逐渐沙哑,眼神有着些隐没的遗恨。
可在晏余的眼里,像是个在大街耍戏的猴。
方宁说完话,晏岁淮就赶过来,看见一旁熟悉的身影,有些诧异,不敢相信晏余竟然过来看,后来又觉得不可能,想到一种可能,慌忙上前:“阿余,你看,这你母…她已经病的很重了,不如让她多休息休息。”
晏余转身与晏岁淮对视了几眼,走了。
看着晏余的背影,晏岁淮又有点后悔,刚刚不该和他那样说的,怎么听都感觉有些不信任。
登时,方宁那边的动静让他回过神来,晏岁淮丧气的转过身,对着方宁说道:“我已经吩咐江离去请你姐姐,你放心好了。”
“妾多谢侯爷抬爱。”
一大早上,方宁生病的消息传的全都城的人都知道,越传越邪乎。
“我听说连御医都请上了,可是看不出是生什么病。还咳了好多血,以往晏候府都是大门敞开的,如今关的比谁都紧。”
“你说是不是时疫。”
第17章 方宁之死(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