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熙,子熙,熙儿啊……
那是遗失的、美好的,却又撕心裂肺的骨肉深情,却又没有墓碑、没有悼念,只余下一具早已腐去香甜肉身的小小骸骨,深深地埋葬在两棵缠绕着死去的樱桃树下。
胥爷仍立在窗边,隔着薄薄的帘子、隔着薄凉的尘世生界,朝那虚无而扎心的?V遥拜、**。
唉!铎爷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原来,于寒彻骨之夏日里,那些看似无穷尽的抚慰人心的开挂法术,仍是解不了这根深蒂固的心殇的。于是,除了默默陪伴,无所不能的天才医者似乎也别无他法了。
“哎,丰儿,你说大伯和我爹为何这般喜欢种樱桃呢?”
“哎,子亮,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五岁的胥子熙是如何死于一场意外的,你和胥驰会没听说过吗?”
立在荒?V禁地之外,一双美男遥望、品看着孤丘上缠绕着死去的两棵树,喃喃私语着。
“首先,不要把我和那个臭不要脸的胥驰连在一起念。其次,我这人从不知什么叫装糊涂。有些事我是真的不明白,才会心怀卑微与虔诚,去问,问知己。谁知是我本将心向明月——”他没有说下去,只是逼视着罗丰,直至,逼得其精美绝伦的一双眼升腾起发自肺腑的愧疚感,方才算罢休。
“至于子熙姐姐的死,我倒是再清楚不过的。因为,那是锦然阿姨埋下重重心理疾患的起点,而多年后,楚楚姐姐之死彻底引爆了其苦藏于心中的负罪感。于是,她崩溃了,之后便被戚爷安排去夏威夷一家致力于心理治疗的专业疗养院。”
“有一日,大半夜的,她从疗养院偷跑去我家,恰逢我太太,呃,如今是前妻了。前妻领着孩子们回了娘家,我正以大解放的心境偷喝着从胥驰别墅的酒窖里顺来的陈年佳酿——是的,我的酒喝光了,也只能这么干了。于是,顺理成章地,两个人凑到一起,边喝酒边聊心事。后来,她酒后吐真言,将子熙姐姐意外死亡的整件事和盘托出。”
“她说,子熙是死于樱桃树下的。那一日,怀胎七月的我那二婶出现了早产迹象,要知道,这可是胥氏的首个男孙,自然格外金贵。于是,大家都急急奔去医院,无人在意过11岁的她和5岁的胥子熙。然而,子熙太过顽皮,庄园又大得很,一转眼,她便爬到一棵特别高大的樱桃树上去摘樱桃,结果摔了下来,后脑勺正摔在一块大石头上,当场就断了气。家佣们吓得魂飞魄散,立即报了警,蹩脚地处理着现场,而她呢,除了痛哭,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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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樱桃树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