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蓝清云的承诺,禹白凤松了一口气,他亲手扶起蓝清云。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禹家如今的情况如今你也看到了,大祸将至。看似平静却实则已经是风雨飘摇。而你却不一样,在救下你的那天我就知道你身份不简单。你身上的那个玉牌绝非凡物,将来若你的家人找来……”蓝清云:“师尊,小时候的事我已经不记得,我只记得在我将葬身妖狼之口时,是师尊你讲我救下并收我为徒。这些年我虽是以弟子身份随侍师尊,可是师尊师娘都待我视如己出,教导我比教导师妹还要用心。如此种种,弟子都记在心里。”蓝清云说道此处,微微一顿,再次提衣下跪并画下心魔符印:“我蓝清云,今生今世定不负禹墨仙。如有违此言,修为终生不得再进一步且必将心魔缠身魂飞魄散。”说完将手指划破,把血滴进符印中央,此时只见那符印迅速缩小没入蓝清云眉心。禹白凤见他如此,嘴唇都有些颤抖:“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知你向来重诺,只想让你承诺照顾仙儿。并非是让你如此决绝,这可是稍有不慎,便会魂飞魄散的心魔誓言啊。这些年我视你如己出,仙儿是我的孩子,你也是我的孩子。我只想让你在危机时刻带她逃走啊。你这孩子……你……”蓝清云见师尊越说越激动,气脉居然出现散乱之像。这时他迅速站起身来,走到师尊背后,抬起手掌贴在禹白凤后心以一股真气助禹白凤理顺气脉。当帮助禹白凤调气时他发现,修为本在自己之上的师尊气脉居然如此羸弱。一刻钟的功夫,禹白凤终于理顺气脉,他见蓝清云还在为自己输入真气,就出言阻止并站起来。蓝清云见状只能停手,走到门口喊了站在花树下发呆的师妹一声让她去拿点儿参汤过来。然后他转头面对蓝清云张口想问个究竟。却不料禹白凤先于他张口:“清云,别问,更别告诉你师妹。”蓝清云叹了口气道:“这么些年,师尊应当知道我对师妹的情义。在我心里,师妹她就是那个值得我一生一世的人,别无其她。”禹白凤:“可是……”蓝清云:“我知道师尊怎么想的,也知道师尊师娘这些年是真的心疼我,可我也是真爱师妹。”禹白凤嘴唇一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蓝清云打断:“我知道师尊是关心则乱,所以不必再多说。”见蓝清云这样说,禹白凤也只能作罢,千言万语最终只留得一句:“可这最终还是会苦了你呀!”两人还待再说,却听见禹墨仙端了参汤进院的脚步声,见此,师徒两人默契的不再多说。
这时禹墨仙已经端着参汤进了房门,她看见父亲的面色骤然间如此憔悴,问道:“哇,爹啊!不用这么夸张吧!”禹白凤看了蓝清云一眼:“既然要示敌以弱,不做逼真些怎么能骗得过去。徐福那个老狐狸,太假了骗不过他。放心吧,爹没事!”见女儿还是楞在原地,他只能催促女儿:“现在还不过来扶着你爹我去见客。”听闻此言,禹墨仙只能放下手中的参汤,扶过父亲向会客的正堂走去。一路上,禹墨仙虽然疑惑自己的父亲是如何装的这么像的,却并未深想,她还以为是自己那个万能的大师兄做了什么。她猜遍了自己能想到的的各种可能。只是她却没想到,就在刚刚,自己父亲浑身的气脉居然差点溃散,父亲此时的虚弱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就这样一行三人穿过回廊来到了会客的正堂。而此时徐家的大管家徐福见到禹白凤居然被人扶着前来甚是诧异,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禹大家主这是怎么了?”听到徐福这样想问话,禹白凤答道:“哎,这是数月前外出办事,回程之时遭遇一伙歹人袭杀。我虽然杀退了他们却身受重伤,回谷之后也诊治过,却不料这几个月伤势越来越恶化。”徐福:“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禹白凤:“那些人身份不明,只是均身着银丝玄衣。卧床这几个月来,我伤势恶化,恐命不久矣方才家人来报时,我正在与夫人和商量小女和我这大弟子的婚事。我想着尽快把他们的婚事办妥,若有意外,我也能安心。墨仙,清云,还不来见过你们徐伯父。”蓝清云和禹墨仙上前行晚辈之礼。但却惊的徐福一下子站起来:“快快免礼,快快免礼,老奴可不敢当。老奴怎敢让皇后娘娘的侄女对老奴行晚辈之礼,快起来快起来,可折煞老奴了。”说着,徐福扶起了两个小辈。见到禹墨仙泫然欲泣的样子,徐福心里却是一揪。他此时不知怎的,想起了一些往事,当年他受皇后娘娘恩惠保得一命。后来还是被送出宫外,做了徐府的管家。念及至此,他对禹白凤说道:“不知禹大家主可否让老奴把一把脉,老奴或许对您的伤势会有所帮助。”见徐福这样说,禹白凤知道自己躲不过这次试探,又怕女儿在身边漏出破绽。所以他叫蓝清云带着女儿下去,蓝清云心知师尊这样做的的原因。可是禹墨仙不知道,她生怕父亲的伤势漏出破绽,不愿离去。无奈之下,父亲禹白凤只得说道:“胡闹,医师探病最注重隐私,你们在这里不行。”听父亲这样说,禹墨仙只能跟着师兄下去。待两人走远,徐福将手指搭上禹白凤的脉门一边把脉一边道:“禹大家主可知逍遥谷即将大祸临头。”禹白凤本以为他会试探自己别的,却不料他一上来就戳破了自己当前的处境,所以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禹白凤这个表情,徐福只得继续说道:“禹大家主不必疑虑,老奴当年受过皇后娘娘救命的恩惠。”只说了这一句话,徐福把脉的手却突然一顿:“禹大家主到底遇到了什么人?为何伤势如此严重?”禹白凤:“是一行十五人的修炼者,修为皆在我之上。我拼死力战方才逃脱”禹白凤之所以说实话,只是因为他所修秘术乃是读心术,任何人在他面前均不可能说谎。他目前虽然不确定这个徐福最终目的,但就目前看来他说的话没有骗自己。可是他对徐福说的也并不是全部的实话。就比如那些刺杀者不是被他杀退而是被徐英所杀,他和那些人唯一的照面只是在清理尸体查看现场时见过,那时他们已经死了。而他所受的伤只是因为自己强行认主家族秘宝而导致气脉混乱。但他所说的这些,在徐福看来就是实话,因为从徐家派出杀手的时间来看是对得上的。徐福此时已经把完脉,他告诉禹白凤:“禹大家主气脉如此羸弱,起码半年之内不宜再动武。”禹白凤闻言只能叹了口气。
第四章 奇怪的管家徐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