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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残酷的事实[1/2页]

孤剑笑江湖 皇甫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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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新人入完洞房,宾客大都告辞。其实本来今晚有些客人是要住在谷内的,但因为皇帝敕封禹墨仙为郡主的旨意都心思深重的散去。他们要尽快回去禀报,稍微有点眼力的都知道。今天这道圣旨,待这些人归家事情传开,又会轰动一番。
      众宾客都要离开,禹白凤只能送客,在一番礼节性的挽留之后众人尽皆散去。这时禹白凤才安静下来,只是今晚还有大事要商量,最耗神的时刻才刚刚开始。想到这里,禹白凤长出一口气,吩咐仆役关门后向后堂的书房走去。
      后堂的书房里,皇后坐在椅子上正在询问太子:”阳儿,你可知你父皇这般举动是何意?“太子:”儿臣不知,只是临行前父皇将我与二弟传召入宫。当时父皇并未多说,只是将圣旨和一封手书交给我,并嘱咐我和二弟一同前往逍遥谷贺喜。“说完看了宇文月一眼,示意他说话。宇文月行礼:”禀母后,我和皇兄都觉得父皇此举非常蹊跷。“正在这时,禹白凤送完客回到书房,见皇后和自家夫人包括宇文阳,宇文月,宇文星,宇文珊几个小辈都在心里有些诧异。于是看向自家夫人。白灵见他看向自己,于是说道:”是我的意思,如今将有大事发生,这几个小辈都会被牵连。如今他们都已经长大,以后的事他们也需要面对。你回护不了他们一辈子!“禹白凤闻言,只能接受,因为他知道白灵说的是事实。这时皇后并未开口,只是示意太子,将皇帝的信交给禹白凤。禹白凤接过信件,看着信封上面的自己回忆,皇帝已很久不称自己为兄了。如今大劫当前的刻意亲近,显得那么突兀。他拆开信件,只见皇帝写道:义兄见字如晤,多年未见,不知义兄进来可好?今日听闻小辈大婚,弟特送上贺礼。渝水郡一事,还请兄长在谷中事了之后进宫详谈,弟在宫中静候兄长大驾。
      禹白凤见信中寥寥数言,实在难知端倪。因此他将信交给白灵,想听听她的意见。白灵看完,将信交给皇后,回头看着禹白凤:”老爷你做何感想?“禹白凤:”只怕皇帝这次所图不小,阴谋也好,阳谋也罢。他这次做的局是将所有人都圈进去了。“这时候皇后看完信,抬头对禹白凤说:“依我看来,这个约只怕不好赴。他谋算多年,又怎会临时改变?只怕是摆下鸿门宴在宫里等你呢!”禹白凤听完眉头深锁,白灵见她叹了口气道:”那件事你还不打算告诉皇后吗?“皇后闻言,心中一惊:”什么事?“禹白凤:“蓝儿你知道我与徐英的渊源。数月前墨仙与清云两个孩子外出游历,曾遭遇刺杀,是徐英出手杀退了那些人。然后她叫两个孩子传了一些话回来,说家族当中有内奸!”皇后:“她说过那人是谁吗?”禹白凤:“那倒没有!她只是说那内奸身居高位,且与徐飞勾结已久。”说完他偶觉不妥,看了宇文月一眼。哪知这宇文月修为不高却极为伶俐:“师尊不必顾忌今日我站在这里就是要和禹家同进退的。”他这一句话说出,禹白凤还尚未做出反应,其他人却甚是震惊,怎得宇文月会称呼禹白凤为师尊。此时宇文月见大家都看他,因此只能继续开口:“我与师尊的关系稍候自会解释,今日我来。是替武家给师尊带一句话来的。”他顿了一下,看了宇文阳一眼:“数日前我与皇兄商议过,已将一切都告知皇兄。依我看,外患已明,倒是这内奸之事,还需尽早解决。”禹白凤:“这事我已有计较,躲是躲不过去的。阴谋阳谋,风口浪尖都需要尽力闯过去。”
      这时众人闻言,都是一阵沉默。宇文星和宇文珊看着众人神色凝重,本不敢开口但心里又着急。许久,还是宇文星大着胆子道:“那这到底怎么办啊,还有,月皇兄你这么会称呼舅父为师尊呢?“宇文月见宇文星说话,也觉得不宜就这么僵持下去,所以开口道:”我小时候受过师尊恩惠,蒙他搭救,所以才拜师。“说完他转向禹白凤:”惠贵妃几月前曾传信说,父皇气数已尽,无力回天。二十多年前他以卦术秘法逆天窃运,延续了北冥数十年气运,如今已油尽灯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天下,要乱了!父皇请师尊进宫,怕是要故技重施。“禹白凤:”他可有交代别的什么吗?“宇文月:”没有了,她说过,详细的事情三言两语难以说清。若有机会,请师尊前往阴山脚下一趟。”
      惠贵妃是阴山脚下的武家传人,幼时曾与皇帝宇文辉定亲,皇帝依仗甚重的卦术秘法就是得自武家。但他却在得到秘术之后窥视气运,最后接近禹家娶了禹蓝凤。要是就这样还罢了,他宇文辉却在登基之后册立了四妃。如今除徐媛徐贵妃与惠贵妃武惠儿在世,瑶妃与芸妃进宫不久便暴毙身亡。惠贵妃不愿再看到皇帝丑恶嘴脸,以出家修道为由云游四方,已经十多年未再回宫。
      这时皇后突然开口:“兄长如今作何看法?皇帝如今气运已崩,他做的一切无非是想乱中求存,为他宇文家求得一丝生机。”不等禹白凤开口,宇文月却说道:“我要带的话已经带到,也没我什么事了。师尊,我累了,想去休息。”皇后奇怪的道:“月儿,今晚的事你知道,躲不开的。你为何要在紧要关头避嫌离去?”宇文月苦笑:“母后,我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只想听天由命。我也有说不出的原因,或许到时都会真相大白,又或许归于尘埃。但事情无论怎样,都不是我能左右的,既如此就不必纠结了。”说完,宇文月便径直推门走了出去。众人见宇文月如此举动,知道他是真的再不想参与了。禹白凤见他出了房门又出了院门后被仆役带领着往客房方向而去,于是回头问宇文阳:”阳儿,你信他吗?“宇文阳:”舅父信他吗?“禹白凤见宇文阳反问,于是只能开口道:”他刚才的话可能半真半假抑或是另有目的,但他与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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