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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顾老太太的抗拒,小勋直接把她背了起来,打算把她送回房间里。
      只是江母趴在外孙背上还在那挣扎,执意要下来,小勋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这么晚了您还坐这干嘛啊,听话好吧?我明早上还有事儿呢!”
      似乎是把这话听进去了,老太太安静了下来,小勋也松了口气。
      只是刚出堂屋门,他又听见背上传来疑惑的声音:“你是谁啊?”还不等他回答,江母又自说自话般接道:“是信哥吗?”
      信鸽?小勋步子顿了下,眉头皱起,觉得老太太醉得不轻啊,有他这么人高马大能背人的信鸽吗?那得是多可怕的奇行物种啊!
      他腹诽着,却没有搭腔,一心只想把老太太送回房间。
      可江母没听到他回话,又继续问道:“你怎么不说话?是怨我吗?”
      我哪敢怨您呢,别说是信鸽了,您就算骂我是个小公鸡我都不敢怨您呐!他撇了撇嘴,刚要打开卧室的门,背上却再次响起老太太的声音,可这次的话却直接让他僵在原地。
      “你是怪我不准你来江城,不肯见你吗?”江母颤抖着声音道:“我也想见你一面,问问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可我实在是怕啊。”
      “怕你怨我改嫁他人,怕你责怪我冷落了女儿,更怕见了你让一颗心动摇,再也无法跟老徐安生过下去。”
      “老徐他在我最苦的时候拉了我一把,几十年如一日地待我好,他于我有恩……人得有良心啊……”
      “可人只有一颗心,我早就丢在了你身上……我也想过把心找回来修补好,但哪里去找呢,你离我那么远,我感受不到便以为它已经死了……”
      “既然收不回来了,就只能当它不存在……不能见,也不能找,隔得远远的,就当不知道它还在跳……”
      随着江母语无伦次地一句句话说出口,小勋瞪着眼睛,本来要打开卧室门的手收了回来,脚步也一退再退。
      他已经听出这些话是对谁说的了,也明白了方才那哪是说他是信鸽,分明叫的是“信哥”,是叫他亲姥爷程怀信呢。
      别人都说他正脸像爸,侧脸有些角度更像妈,而他妈跟姥爷又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老太太可能老花眼又喝醉了把他错看成了姥爷。
      可正因为如此,他不敢再把老太太送回卧室里了,毕竟徐姥爷还在屋里躺着呢,要听了这些醉话心里得是什么滋味。
      虽然因为姥姥对亲姥爷太过绝情,他对此颇有微词,但他也没想过让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跟现老伴儿离婚,去跟二十多年没见的旧情人破镜重圆啊。
      这事儿不仅不现实,两人如今也不合适啊。
      跟周围人对比来说,江母算不上是个过于节俭的人,不仅如此,她还颇有生活情调,该花的钱从不节省。
      可即便如此,这也是与周围环境下大部分的人相比,才显得不够节俭,但碰上姜晚晚那种花钱完全就是随心所欲不把钱当钱的人,江母能把她念叨死。
      而小勋的亲姥爷,程怀信老爷子,他比他女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说买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茶壶给外孙喝茶,用一套房子的价格买个古董匣子给外孙装蛐蛐这种大手笔了

第124章 智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