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后的某一天,深渊一层的某个边缘角落不在墙壁而是悬崖,悬崖有一片钟乳石坑,其钟乳石巨大无比,宛如一座座山峰;往远看仿佛无边无尽,往底深不见底,宛如深渊。
这天,有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向着悬崖跑来,身上本是干净的衣服带有血迹和污渍,头发虽有凌乱也能看出之前的精心打理。在其身后大约二里地的方向有一群骑着猡兽的人影正不慌不忙的跟着,仿佛戏弄已经跑不掉的猎物。
当这个身影来到边缘,发现是悬崖时,他带一丝绝望也带着一丝解背对悬崖坐下了,静静地望着越来越近的人群。
不到一会,人群也来到悬崖边站住了。中间有一猡兽多向前走了两步后也站住了,上面坐着一个脸上堆满笑脸中年胖子,熟练的跳下猡兽,对着坐在悬崖边人影拱了下手,皮笑肉不笑的说到:“白小公子,咱家有礼了!”
“有礼?!追杀我白之夏三天三夜,把我从四层追杀一层,杀我白家开荒队五十六人,这算是哪门子的礼?!”那受伤的白家公子低沉道:“这怕只能是血仇吧!你说呢,宫老狗?”
那宫姓老奴也不恼,继续回道:“咱家可能是狗,可你白小公子马上连狗都当不了了。”
“我可能马上就会死,宫生你这条老狗又能活多久?!难道我白家就是吃素的?!”白之夏冷笑道。
“哈哈哈哈,白小公子还不知道,所谓白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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