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颤巍巍伸了手,曾嬷嬷一板子下去,疼得她钻心的痛,忙又将手缩了回去。
“嬷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真练,你别打了!”
她真的怕疼。
但曾嬷嬷就是个铁面阎王:“夫人,规矩就是规矩,还有两板子,还请伸出手来。”
姜钰看着发红的手心,眼里蓄积的泪珠真到了眼眶,缓缓向外头伸出手。
曾嬷嬷一板子就要下来,从门外飞来一记弹珠,忽弹开了曾嬷嬷的手。
曾嬷嬷手里的板子应声落了地。
姜钰转头一看。
是屠岸甫!
他穿着一席戎装,阔步迈进了屋。
“将军!”
姜钰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看上去是有多可怜,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光是看见他出现,泪珠子就掉了出来。
在看见是他后,眼里掺和着泪珠,闪出的欣喜,快要将他溺毙。
屠岸赢深深看了她两眼,伸手替她擦掉了眼睛上挂着的泪珠。
姜钰睫毛湿润润一片,一颤一颤的,抬头望着他,觉得他指腹粗糙无比,就连擦眼泪这样的动作,怎么他也能做得如此粗鲁呢。
屠岸赢沉着面色,望向曾嬷嬷。
“嬷嬷,姜钰的字我亲自教,保管将她教会,若是还不成样子,你再罚她也不迟。”
曾嬷嬷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松了口。
嬷嬷从书房里出去,姜钰重重松了一口气。
抹着手背,擦干净了两只眼睛上挂着的泪珠,扒着屠岸赢就要掀开他的衣服。
“将军,你怎么回来了,你没受罚吧,我看看。”
屠岸赢按住她的手,有过肌肤之亲后,现在她再碰他,他的心境大不一样。
“姜钰,你是一向如此吗?”
“什么?”姜钰没听懂他的话。
“若换了旁人,你也会这样紧着扒他的衣服?”
姜钰没觉得这有什么,她不过是替他看一下伤势。
那看来,他没在牢里受罚。
“你们这些古人啊,真是穷讲究,扒一下衣服怎么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屠岸赢蹙了眉:“古人?”
姜钰拍了拍他胸膛:“我乱说的,别当真。将军,我发誓,成亲王府被烧成那样,跟我绝对没有太大的关系,顶多就只有这么一小点,他们那是栽赃陷害!”
“我知道。”
也是,屠岸甫什么人,他一定能查清楚事情的缘由。
姜钰白担心了一整夜。
“那将军,既然你没事,那我……我去给你安排洗澡水,你在牢里待了一整日,身上都臭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
屠岸赢面色不自然。
一下子想到昨日发生的事。
粗了粗声音。
“不用安排了,这事桓嘉会负责,你在书房待一会儿,练练字,练完字,来用膳。”
“哦。”
浴室。
屠岸赢半个身子泡在热水里。
防止昨日的事再度发生,这回,桓嘉亲自伺候屠岸赢,给他擦背。
屠岸赢面色仍有些潮红。
他问桓嘉:“若一个女子一日同你不见,见着了面便哭,又见着了你为他撑腰,眼睛里便漫天的跑星星,还动不动就扯你的衣服,你说,她那是何意。”
桓嘉心想:
第55章 审视这段关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