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那么几次,也只是手上动动,根本不涉及底线。
说老实话,屠岸赢的身材那么好,有时候靠在他怀里,别的不说,她怪馋的。
她一个万年没开过花的老女人,这辈子都没感受过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屠岸赢的胸膛有劲的很,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多摸两把。
就好比方现在。
在桓嘉的怂恿下,姜钰坐到了屠岸赢身边。
他又在看军报,整天忙的不得了。
姜钰悄摸摸坐到了他身边,用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捋了一把。
屠岸赢一手捏着军报,一手按住了姜钰作乱的手。
丝毫没有多少意外,连眼睛也没瞥向她,像是已经习惯了她整日的稀奇操作。
“有事说事。”
姜钰觉得没趣,索性收了手。
“将军,你说老实话,两位嬷嬷真的走了嘛。”
屠岸赢撇过头来,“你不惜假死闹这一出,两位嬷嬷我还能留得住,早送进宫了。”
那可太好了。
但是她还是要解释解释:“将军,我可不是故意弄这一出的,我是被姜槐推下了河,这才在护城河飘了几日,飘到了下游来。”
屠岸赢捏着军报的手顿住,终于朝姜钰委屈巴巴的脸看来。
“你说,是姜槐推的你。”
“是啊。”
屠岸赢一瞬,阴了神色。
大船在河里日夜不休地前行,就花了一日夜的功夫,两人回了京。
将军府门口,果然还挂着白事的灯笼,还有挽联。
姜钰一路走进去,看见了自己的衣冠冢,觉得新奇的很,追问屠岸赢。
“办丧事要花不少钱,想必也能收不少随礼钱,将军,我们收了多少银子啊。”
屠岸赢嘴角抽搐。
她家夫人的关注点总是很新奇。
“管事那里有账目,你自己去看。”
姜钰高高兴兴准备去看,回过头来时,停住了脚。
“将军,既然是为我办丧事,那这笔钱,是不是该由我负责啊。”
屠岸赢拿她没办法,“你说是就是,那笔银钱就在那里,自己去处理吧。”
姜钰高兴地绽开了一方明艳的笑意,那笑容印到了屠岸赢心上。
还没怎么回味过来,桓嘉忽到他耳边传话,打断了他心底的莲花绽放。
“将军,不太妙,河道上出事了,你得尽快去看看。”
厢房里,姜钰数着这笔银钱,细算下来,惊了。
整整四千两。
屠岸赢好大的面,他老婆死了,文武官员都来随礼,没一个小于200两的。
这回赚大发了!
想到这里,她竟然都不怪姜槐了。
被她推下了河,她竟然因祸得福倒赚四千两,天底下哪有这样好的买卖。
“夫人,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小菊小心翼翼地来伺候。
姜钰盘着腿,坐在榻上吃着甜糕,问小菊:“茗仙呢,我都回来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她。”
小菊小心眼道:“夫人,茗仙她出逃了。”
姜钰险些被呛到,沉了语气。
“小菊,是不是嫌我教训的还不够啊,快如实说来。”
小菊跺了两下脚,不大高兴。
“啊呀,她不是去找你了嘛,不知道到什么地方找去了,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闻言,姜钰心思一凛。
这个王茗仙,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赶了许久的路,姜钰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第日天还没亮,她就被小菊唤醒了。
“夫
第63章 贴太近了,将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