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秋秋为什么没生我的气,反而生高文翔的气呀?”得得小声问。
辰安笑着答:“因为比起你的罪过,高文翔的更甚。”
“啊?怎么回事呀?我离开晨启后,究竟发生过什么?”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辰安故意说得很玄乎,“高文翔以此事为由,声情并茂地向钟明秋哭诉说,是他百折不挠的委曲求全,才换来了她的铁饭碗。博取到钟明秋的同情后,高文翔在钟明秋备受感动之时,趁机占了钟明秋的便宜,并顺理成章地完成了他‘将生米煮成熟饭的计划。”
“……”得得嘟唇,“辰安,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时你为什么不和秋秋说明白?”
他回说,“得得,如果你是我,你是帮高文翔还是钟明秋?”
辰安不仅上次选择了帮兄弟,这次仍预备拉他兄弟一把。他抢过高文翔手中的银行卡,说:“高文翔,按照你的说法,受损人应是我老婆。”
辰安把卡交由得得,“老婆,你不用心慈手软,高律师欠你的还多着那,这张卡只能报效万一。”
说完,他给得得使了一个眼色,“你快带钟明秋去购物吧。”不然他兄弟还不知要跪到何时,“记住,你们不用给高律师省钱。”
到了商场,钟明秋秉持红军万里长征的革命精神——不怕苦不怕累,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坚持不懈地进行着报复性消费。
陪着她,得得的脚都逛肿了,默默地松了两次鞋带。
终于熬到了中场休息,得得揉着脚,笑眯眯地提议说:“秋秋,去我家见见你素未蒙面的干儿子吧?而且还能吃到梅子做的饭哦。”
钟明秋极富怨念地一叹,“唉,好吧,这回先饶了高文翔。走,去你家。”
两家人的恩怨已显而易见,如果再迂回,或是再静待时机,那好日子只会平白流失。
是时候加速解开遗留下来的谜团了。
待得得和钟明秋走后,辰安重起适才的话题,然后摆出愿闻其详的姿态,坐等高文翔先发言,毕竟旁观者清。
“我的直觉是,阿姨可能有所隐瞒。”高文翔眼底蕴着惴惴不安,但面上仍硬装出一副闲聊的姿态,“你想啊,赵征平当年明知他女儿已跟别人结婚,何必再多此一举,非对你家车子动手脚那?一旦出点什么差错,一条人命可就没了。什么深仇大恨呀,至于吗?还有,阿姨和你说过她为什么不同意你跟赵得得结婚吗?而且,你不觉得方叔的态度也很奇怪吗?”
这些是高文翔一直以来的存疑。以前他绝口不提,也不妄加揣测,是因为当年大局已定,枉然深究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让辰安与他父母之间徒增隔阂。
而此时言明,实属无奈。
或者说,是他看清了局势:他兄弟对赵得得的感情已覆水难收,不挖出这些隐情,他兄弟是不会罢手的。
高文翔一连串的提问,让昔日的种种疑点和巧合交织着倒向了辰安。辰安逼不得已说出了内心最不愿触碰的事实:“从中做梗的,有可能是我母亲?”
“我可没这么说!”高文翔喝了口水,压压惊。
“高文翔,我母亲也是人,自然也会犯错。你我说话不必有所顾虑。”
可是……兹事体大,高文翔哪敢任意妄言。
辰安截住高文翔胡乱飘移的视线,拍拍他肩膀,“如果连分析此事我们都畏手畏脚,那何时才能找出头绪?”
望望窗外,辰安又说,“此刻的阴雨连绵,是冷暖气流互不让步,又势均力敌所致。要想结束这样的天气,就应加大垂直风速,
第五十七章 试图解秘(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