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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凤翔抱回掬心阁的初见,已然陷入昏迷,好一番折腾,总算是有惊无险。可是人却如同去了弥彰,迟迟不肯清醒。
      凤翔几次发火,甚至杀了几名御医以及医女,最后只能颓废的坐在床边漫长等待。
      “寒哥哥!”
      “如玉,收拾一下,我让人送你离开!”
      “寒哥哥?”
      “你心思单纯,这宫里不适合你。”
      “寒哥哥,我不要,我不要离开!”
      “如玉,听话!”
      “我不要,寒哥哥,求求你不要,我只想跟在寒哥哥身边的,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这样跟在寒哥哥身边就好!”
      “如玉,听话!”
      “我不要!你说过,你会永远对我好的,你说过的。”
      “如玉,寒哥哥的话永远不会变,寒哥哥说过一辈子对你好,便真的是一辈子。
      这宫里人心险恶,寒哥哥没办法兼顾你们两个,只有回欧阳家才对你是最好的。”
      “我不要,为什么不让她走,为什么让我走?”
      “来人,给小姐收拾东西!”
      “我不要!我不要!”
      如玉,曾经那个蹲在我面前为我擦眼泪的小妹妹是我人生最温暖的光,可是那不是爱,明知你的心思,却给不了任何回复,不过是害你。在我心底,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妹妹,我不能,也不可以那么做。
      回去吧!
      回去吧!
      纵然是你做错了,可那里是你至亲的家人,他们爱你,疼你,才真正能护佑你。
      而我,这一生也放不开小见了,纵然是明白她这一生也不会在爱我,我仍不想放开她。
      所以,我只能这样了,只有这样了。
      “王爷?”
      “有消息了么?”
      “姑娘如今在掬心阁!”
      “做好准备,三日后行动!”
      “是!”
      夜寂静无声,人依然沉睡在温暖的被裘间,凤翔叹了口气,给床上人掖了掖被角,转身向外走。
      那日初见在他的怀里挣扎怒吼,凤翔心疼中有夹着欣喜。相比着看她如同陌生人的初见,这样发泄的人,更有了死人气,有血有肉。
      可是,那日,在他视线里,那紧闭了两天两夜的眼睛终于睁开时,他本以为的欣喜没有,愤怒没有,哀戚没有,仇恨也没有。仿佛那日的人不过是一时的幻觉。
      凤翔是失落的,可是又不能如何。将那个被他带回来的团泥土放在初见的身边,也没有换来她一个眼神。
      这几日,凤翔每日过来,也不过是相对无言,默默坐到日落星移,才默默离开去处理堆积了一天的奏折。
      沉重的关门声想起,门口传来断断续续的人语声,似乎是怕惊扰屋里沉睡的人,声音低不可闻。片刻,脚步声起,门外回复一片宁静。
      初见缓缓睁开眼,看着门口怔怔出神。
      “阿见!晚上见!”
      白日里被一个内仕不小心冲撞一下,转瞬间手里被塞了一个东西。
      短短五个字,初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激动,紧张,欢喜,迷茫,怀疑。太多太多,似乎如何也找不到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她缓缓起身,坐在床上看着门口,纵然有着诸多情绪,在这一刻,她自己也不能忽视此时的心情,期待,是期待。
      屋外传来物体落地的声音,几不可闻,可是全部心神都凝结在在的初见,还是抓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她抬起眼看着门口,正好与那进来的人四目相对。
      初见自己都不知道,在看到那人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灿烂夺目。
      “阿见!我来了!我来接你回家!”
      几个月的分离,百里流云度日如年,嗜骨的思念让他备受煎熬。这几日,百里流云几乎夜不能寐,只等着这最后一刻。他甚至百般推敲简单阿见那一刻他要说什么?可是在看到那耀眼的笑脸时,他完全忘了他曾经无数次练习的见面语,只凭着本能将心底最朴实最真切也是最直白的情谊表达。
      短短的三句话,没有任何的华丽装饰,却直接贯穿了初见的骨血直入心底最深处。
      任由着百里流云将墨色大氅裹在自己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横抱起向外走,默默温情流淌在室内。
      百里流云低头看着初见似乎又苍白消瘦了很多的笑脸,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我们得尽快出去,小见,辛苦你了!”
      初见突然想流泪:“何时,她会被人如此小心对待了?”
      “谢谢!”头埋在百里流云胸口,一滴泪引入百里流云衣襟处。
      将初见的大氅裹紧,百里流云如同怀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珍重小心。
      夜间的秋风吹着树叶簌簌作响,偶尔的虫鸣声响在深夜,平添了一股诗意。
      灯火骤然间亮起,还沉醉在那种不可名状的温馨里的初见悲凉的笑了,果然还是不行么?
      凤翔双手负于身后站在院子门口,院墙上站满了手拿弓箭的黑衣暗卫。看着院子里风光霁月的人,那人怀里紧紧依偎的身影让凤翔眼里冲了血,冲天的怒火在眼里翻滚咆哮。
      “贤王,要来做客,大大方方上门便好,如今这般偷偷摸摸上门不说,还要挟持朕的妻子,这是何方的礼数!”
      “阮寒末,如今这个光景,你确定要跟本王打机锋?”
      “呵呵呵!好的恨,正好朕也厌恶极了逢场作戏。”凤翔嘴角的弧度骤然收起,释放出威压,出口的话都带着刀锋。
      “百里流云,放开她!”
      百里流云浅淡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凤翔,眼里的不屑毫不遮掩,抬手一挥,他身后数道残影纷飞。
      墙头上的人未动,门外去冲进来数道黑影,一瞬间,幽静的院落沦为人间地狱,刀剑刺入人的身体,献血弥漫在空气中,刺鼻的血腥让初见无法忍受,她抬手拍了拍凤翔的胸口。
      百里流云将初见缓缓放下,抬手将大氅拉紧,手却紧紧护在她的腰际按,那副独占又心疼呵护的情态,让初见悲凉的心熨烫了不少。
      她抬眼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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