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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何了?”隗镇坐在餐桌上,漫不经心的询问走下楼的白律。
      白律顶着鸡窝头,满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坐在桌子上时才开口说道。
      “昨天没什么动静,今早我看了一眼,也没发现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隗镇慢慢放下手中的东西,面色一点点凝重,转身去了楼上。
      白律去了盥洗室,一边刷牙一边和隗镇叨叨,半晌没听见回应。
      他叼着牙刷走出来时,发现隗镇并不在餐桌上。
      隗镇面色难看的站在阁楼门口,面前是了无声息趴在地上的秦吏,他的血液几乎要铺满了整个阁楼地板。
      “靠,这怎么回事?我刚还来看他了,他还做在那瞪了我一眼。”白律震惊的站在门口。
      隗镇上前摸了一下秦吏的颈动脉,发现还有一点余温。
      “他应该刚死不久,可能在你下楼的时候他被人杀害了。”
      白律瞳孔骤缩,这人该是有多快的功夫和多快速的武器,能瞬息之间要人性命。
      隗镇将秦吏翻过来,秦吏面上的表情很安详,几乎看不出来任何挣扎的痕迹。
      “我闻到了一种味道,隗镇,这很像是奉血膏的味道。”
      白律抽了抽鼻尖,不确定的说道,隗镇听见他的话,脑中猛然闪过了那个摊主。
      “你确定是奉血膏?”隗镇眼神锐利的看向白律。
      白律被吓了一跳,脚步微动,再次猛吸了一口气:“是奉血膏的味道。”
      隗镇慢慢站起身来:“白律,守好这里,杀了秦吏的人应该很快会回来查看。”
      见白律点头,隗镇才转身向楼下走去,他眉毛紧锁,面上是掩盖不住的烦闷。
      珂珂留在实验室陪萤鹿,现在家里只有隗镇和白律,加上一个死去的秦吏。
      隗镇坐在桌子面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动桌面。
      他想起在船上的时候,那个摊主所制造的奉血膏,当时就是有一种血腥味。
      方才阁楼上同样有一种腥臭味,那绝对不是秦吏的鲜血味。
      看来这件事情牵扯甚广,那个死去的摊主背后也许另有其人。
      隗镇目光放在桌面的报纸上,忽然想起前几天那则小报。
      他翻开一看,那小报上面原本就不甚清晰的照片不知什么时候被撒上了水。
      隗镇慢慢的把报纸放回原位,脑中思绪清晰。
      报纸上的消息未必是假的,但现在被当事人发现了,并且毁掉了。
      隗镇在椅子上又坐了一会,随后起身出了门。
      白律坐在阁楼上,听见了楼下的动静,他脚步一动就想下去看看,但很快想起隗镇的嘱咐,只好收了回去。
      他走进房间,秦吏的尸体还是保持着仰躺在地上的姿势,此刻满地的鲜血已经凝固住了,干涸成了一种暗红色。
      “你说说你啊,什么都没交代,就这般不明不白的死了。”
      白律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的揉了揉脸颊,向后靠在了墙壁上,坐在了秦吏不远处。
      空气中不知何时飘来了一阵清甜的香气,白律深深吸了一口,顿时如喝醉一般晕迷。
      “好香啊,从没闻过这么清甜的酒香,睡一会应该也没什么的吧,反正人都死了。”
      话音刚落,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白律仰躺在地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阁楼内忽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的空气波动。
第一百五十四章 葬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