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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愉迷惑地再次看向电视屏幕。
      道貌岸然,猪狗不如,这是形容傅振闻的词?
      沈愉一瞬间有些割裂。
      因为她一直以为不管傅临渊怎么傲,对长辈都是尊敬的,这是他为人处世的基本素养,他又不是傅时予那样没有素质的混世魔王。
      可是听他对傅振闻的形容,真的是对傅振闻厌恶到了极致。
      唐星澜看了沈愉一眼,勾起一抹笑,又对傅临渊道:“人家姑娘还在这儿呢,注意你的言辞。”
      傅临渊斜睨沈愉一眼:“她敢出去胡说。”
      沈愉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傅总放心,不是所有人都对您家里的豪门秘辛感兴趣。”
      她转头上楼,却被傅临渊叫住了。
      “过来。”
      沈愉充耳不闻。
      “沈愉。”傅临渊慢条斯理地道,“你又嫌你绩效多了是吧。”
      沈愉霍然回身:“什么意思?你又想扣我工资?”
      “忤逆老板,扣你工资也是应该。”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
      “我说是就是。”傅临渊将霸权主义演绎到了极致。
      “过来。”他重复。
      沈愉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满脸都写着不愿意。
      “把药给她。”傅临渊对唐星澜说。
      唐星澜“呦”了一声,给了沈愉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将药水和绷带递给了她。
      了不得,铁树还真开花了,傅临渊竟然让异性碰他了。
      沈愉从唐星澜手里接过药水,狠狠沾了一下棉签。
      傅临渊半闭着眼睛提醒:“弄疼老板,也算工作不力,是要扣绩效的。”
      沈愉露出一个虚伪又僵硬的笑容来:“哪儿能呢,傅总钦点我来,我当然要让您满意。”
      她的确想狠狠戳一戳他的伤口,也算是搓一搓他的傲气,但是等她看清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时,心忽然像是被一只手扯了一下。
      动作不由自主变得轻柔,甚至开始庆幸,他刚才没有真的和她打一场。
      否则她下手一定没轻没重,他这伤怎么吃得消。
      出去一趟,怎么像是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伤成了这副样子?
      难道他现在还在打黑赛?
      从傅临渊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认真专注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张牙舞爪的愤怒模样,反而温柔宁和。
      傅临渊想,她应该不生气了,即便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欢卖惨。
      原来真好使。
      想到这里,傅临渊忽然“嘶”了一声。
      立刻听到她紧张地问:“傅总,我弄疼您了吗?”
      “嗯。”傅临渊点头,毫不廉耻地道,“很疼,轻一点。”
      唐星澜以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好友。
      昔日给他割肉刮骨不见他吭一声,现在怎么矫情成了这样?
      听他这么说,沈愉的动作更轻了。甚至还鼓起红唇,轻轻往他伤口上吹气。
      动作轻柔,像羽毛,拂在伤口上,连那一点点刺痛都没有了。
      气氛宁和,萦绕着一股熟悉的青柠香味,是沈愉惯用的洗发水的味道。这股淡淡的清香,让傅临渊的心情也平和了下来。<

第136章 小两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