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份,需要在衣服里藏内甲吗?
萧凌身旁站了一个高大魁梧,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壮汉!那人眼神冰冷,看起来脾气很不好。
他烦躁的随意瞟了眼白落洛,用手臂把落洛放在萧凌肩膀上的手挑开,口中还说到:“离远些!”
他的动作看起来麻利却僵硬,许是衣服里藏了重甲,比萧凌还吓人。
不过这下可惹火了落洛——“这人谁呀,脾气比自己还臭!这种眼神,换谁也不舒服啊。”
后来白落洛才知道,这个人的脾气本来就不好,特别是对于萧凌的方面。
不过白落洛怎么会轻易罢休?只见她“呼”的一下拔出一柄轻剑来,慢慢指向萧凌!“站住!你们这些外地人好大的脾气,来长安如此没礼貌吗?”
她那柄轻剑是上月一个女侠姐姐送给她的,她对女侠姐姐说:“世人都说二皇子好,可我就是不想嫁给她。”
女侠姐姐一笑,把这柄轻剑给她,说:“记住,没人可以对我们女孩儿的婚事自作主张!”
哪想到她这一举动,萧凌身旁的那十几个人迅速拔出剑来!一瞬间,十几支剑明晃晃的指着白落洛!还有人对她喝道:“你这姑娘,休得无礼。”
在此期间,萧凌一直背对白落洛没转身,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白落洛虽然有些刁蛮,却哪见过这般阵仗,刚才的刁蛮劲全没了,吓得瞪大了眼往后退。
十几个人一起拔剑,倒把周围的食客都吸引了过来,不一会就把萧凌和白落洛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这群外人是哪儿的,怎么跟一个女孩子过不去。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好惹,但也别为难一个小姑娘啊!”
柳若雨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人群中挤进去,看到自己亲爱的落洛被十几个人用剑指着!
而落洛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便忙上去将落洛搂在怀里,对那些人说:“你们在做什么?这可是皇城脚下,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再说了,云外楼的规矩,不许私自斗殴。”
柳若雨莫非见过这阵仗?也没有,她的心也砰砰跳着呢,说话声都在颤抖。但也不能让落洛吃亏啊!
二楼的那个黑纱女孩,听见了楼下吵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不喜欢热闹,转身进了雅间,关上了门。她大老远从南楚过来,可不是听人吵闹的。
萧凌抬手让那些人收下剑,转身对落洛说:“手下人粗鲁,抱歉!”
然后在桌子上放下一块蛟龙玉佩:“这块玉佩还请姑娘收下,日后有难处,大可持玉佩来找我,我必定倾力相助。”
萧凌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说完一行人出了云外楼直奔皇城!
萧凌转身之时,眼神中流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他走得快,如果走得慢了,他害怕犹豫将会扩大。
落洛还没缓过神来。
若雨愤怒的拿起玉佩想追上去:“谁需要你的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说罢,眼睛一瞧,那玉佩做工精美,整块玉佩为盘身大蛟。
蛟与龙不一样,蛟比龙少一只爪,地位仅次于龙。看来不是寻常之物,可那萧凌若真是什么王公贵族,又怎么会灰头土脸的出现在长安城。
等落洛和若雨追上大街上,那一行人早已没了踪影。
落落拿上玉佩,也没心情吃樱桃了,一句话也不说往家走。若雨担心她,一直送她到家。
到家后,落洛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心里有些不高兴。
今天那个萧凌倒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但自己明摆着被他欺负了,也不知是为什么,落洛觉得心里特别委屈。
她一遍遍地看着那块蛟龙玉佩,嘟起了嘴。
父亲回来之后却告诉她,老尚书大人告老还乡了。朝廷各员一致推荐父亲任新尚书大人,这么说父亲就要升官了!
毕竟是女孩,一听到令人兴奋的消息就忘了伤心事。父亲还告诉她,明日皇城举行祭天大典,可随他一起去看看热闹。
落洛一听到这个,更是把与箫凌的不愉快全抛到脑后了。
谁都不知道当时云外楼上的客栈,一个玄智通境的女侠,正在学着长安人喝酒,反倒被酒呛着了。
有意思的是,老尚书才六十岁,却告老还乡了,都没人想想这其中的原因。
毕竟你自己告老还乡的话,按梁律儿孙不能继承官位。老尚书家里有两个儿子呢,却是为何不为他们考虑?
平常人哪里知道,老尚书在礼部说话管用吗?任何事都被白落洛的父亲白斩心把持,而自己不过是个空架子。
伤心的是这种局面也是朝廷默许的,上朝柬言,白斩心的话就代表礼部的态度,谁人记得老尚书?
朝廷上下都偷偷说老尚书是腐儒,无用的庸官,这些话时不时传到老尚书的耳朵里。
事实上老尚书也是腐儒,他受不了流言蜚语,他忍受得也够久了。所以不顾家人反对,终是辞官归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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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街道上,萧凌走在前面。
那个壮汉将军说:“路上刺杀的人虽然多,但都是练体境,看来只是试探实力。”
萧凌没有回答,仿佛对刺杀毫不在意,只是问:“刚才那个就是白斩心之女,你觉得怎么样?”
壮汉将军道:“看起来没有什么心计。只要把她掌握在手里,就不怕白斩心不听话。”
萧凌默默点点头,看着前方说:“还是先到皇城去见见我那个个皇帝叔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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