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天不能说人,这白天刚说起杨女士,晚上刚回到住处就来电话了。响了好几次,头一回她看见了,但没接,应该说是不打算接。
对方也像早有预料似的,矢志不渝地继续响,到了第三回,才接了起来。
刚接通就传出杨女士的唠叨声,“怎么,又打算不接我电话。”
“没没没,怎么敢呢,这不是忙吗。”
“忙忙忙,就那破话剧社就算累死了,你也得不到些什么。要我说,就是你那老师太精明,明明是她的话剧社,现在烂摊子全扔你身上了,你能捞到点什么好处。”
又来了,又来了,这就是她不想接电话的原因,“同样的话你能不能别天天同重说啊,你不烦吗。”
“哦,现在是嫌我烦了,是不是?”
“我错了,我怎么敢嫌您烦呢。”这道歉是一点诚意也没有,明罢着就是敷衍。
“不是我说你,你都都三十岁的人了……”
“二十九。”
“我说一句,你就要顶一句是不是!”
“好好好,您说您说,我听着。”
“你看看你的那些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哪个不结婚了,哪个不在准备买房生孩子,你呢!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就守着那个什么破话剧社,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去念什么戏剧管理,依我看这鬼话剧社就该散了才好,省得害人。”
她的母亲杨女士典型的农村妇女,没读几年书,也没期望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电话那头还继续,“你不知道附近的几个七大姑八大姨她们在背地里看死了你嫁不出去,
第九章 相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