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已经过去三年,这人的容貌,为何还与当初一样?
白亦试图扯开少年的手。
“国师大人请自重,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嫁人了。”
九宴僵着没动,一双含情眼漾着幽怨。
“不重要。”
他这样说着,却又执起白亦的手。
一张口,尖利的小牙便刺破她手背,血珠瞬间渗出。
“你属狗的吗?”白亦吃痛出声。
少年眯眼笑,“做个记号,防止你再跑不见。”
白亦不敢看他,心虚垂首。
“听闻国师大人扣了我夫君,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好,”少年虔诚又克制的吻,一点点落在白亦指尖,“姐姐的话,宴,莫敢不从。”
“但是姐姐可得看好他,若再偷偷上祭台,我不介意他直接死在上面。”
齐子书偷偷上祭台?
这是为何?
白亦没有再说话。
只希望快点离开摘云台。
白氏覆灭得如此快,全因树大招风,功高震主,被新帝视为眼中钉。
齐家这样欺辱她,也难保不是有人刻意授命。
如今九宴刚坐上国师之位,若让那位知道,他们之间这不清不楚的关系,恐怕会有性命之虞。
得离他远点……
白亦打定主意,头也不回地离了摘云台。
她在马车里静坐,等待齐子书出来。
片刻后。
外头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君,请上车。”
车帘被掀开。
齐子书探进半截身子,一袭长衫飘逸。
他瞧了瞧白亦脸色,忽道:“车厢闷热,我还是坐外面的好,凉快!”
“你给我进来!”
齐子书后撤的动作一顿,皱巴着脸,坐在了白亦对面。
白亦心情有些差,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微阖着眼,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
马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青石板路上。
此时正是宵禁,街上空无一人。
白亦突然睁眼,看向齐子书,“说吧,你是谁?”
齐子书轻声笑,睫下小痣隐在幽暗的光里。
“夫人这是怎么了?连自己夫君都不认识了?”
“还装蒜!”
白亦一把掐上男人脖颈。
还未动作,车厢顶忽地一沉。
紧接着,一把长刀从顶棚刺下,堪堪掠过齐子书耳畔,劈落几许发丝。
“啊——”
男人惊叫出声。
眨眼的功夫,又是几柄利刃插进来。
白亦闪身让过长刀,讥笑道:
“刚才不是还嘴硬吗?怎么现在叫得像个娘们?”
此时,外头十几名黑衣人,已将家丁全部放倒,“我们只要齐狗性命,识相的赶紧让开!”
管家颤颤巍巍立在车头。
“你们是谁?可知刺杀朝廷命官是重罪!你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扔出老远,摔晕了去。
车厢里。
齐子书抱着白亦胳膊死活不撒手,俊美的脸都挤得变了形。
“我是你夫君!”
他义正言辞:“你难道不应该舍生取义,护我周全吗!”
“就你?”
白亦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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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国师大人请自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