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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五一章 夺舍[1/2页]

我有一身被动技 熬夜吃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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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呜~”
      十字街角,哗啦啦的雨声中,长街尽处传来一声猫吟。
      不多时,朦胧的雨幕下,走出来一只步伐优雅的小猫咪,目光炯炯。
      毛茸茸的小白猫,完全不受大雨倾盆的影响,好像有人在替它哭泣。
      “呜呜,记得哈,不要变大,你的存在感要尽量降低,待会儿要若是开打,你就帮我盯着点他的眼睛,把你分到体外来,就这点用处了,可别忘了。”
      “喵呜!”
      “呜呜,他跟你差不多,一只三厌瞳目,一只三劫难眼,一个吞噬之体,当然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衰败之体、不死之体、祟阴禁术、血世珠,同时掌握生命之道、轮回之道……嗯,具体是个什么品种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现在是不能渡劫的,会避开他的三劫难眼,要是不小心被转移孔控制了,你就帮我,其他的我自会对付。”
      “喵喵!”
      “呜呜,放心,他敢打你,我就趁机打他,他控制我,你就解控我,我们贪受组合,互为掎角之势,所向披靡……可以分开的鬼兽寄体,他北槐见都没见过,井底之蛙一只罢了,不必感到害怕。”
      “喵呜?”
      “呜呜,放心,我只是现在哭,待会儿情况不对,要么换你哭,要么换尽人哭,总之他的能力虽然奇葩,但并非无解……信我,问题不大,我现在很强的。”
      雨幕外跟着小猫咪,走出来一道黑衣青年身影。
      时值此刻,大阵覆盖之下,十字街角各般踪迹全失。
      这人倒是轻装简行,身前一只猫,手上一把剑,便没了。
      那灵性十足的黑色剑器,在一人一猫交流之时,嘤嘤扭动着剑身,好像剑身上有虱子,也好像只是在啜泣。
      可惜了,剑没有手,抓不了虱子,也擦不了泪,只能与天同悲。
      “到了。”
      一声轻唤。
      白猫贪神止停猫步,颈背处微微拱起,显得十分紧张。
      藏苦同样停止了扭动,因为提前得到叮嘱了,那玩意儿最后究竟能合出个什么品种来,连见多识广的持剑人,都没个准儿。
      “啪嗒嗒……”
      大雨落下,打在不远处匍倒在地的橘子人身上。
      徐小受伸出手,掌心上一圈圈水漪炸开,就好像风波不止、此起彼伏的大局。
      是的,他入局了。
      当然也进行过很多无意义的思想斗争,也权衡过到底赚不赚的利益得失,更害怕自己一提前进场,前功尽弃。
      可思来想去,说服自己的,只有一个答案:
      “赢得一无所有,叫赢吗?”
      叶小天从四陵山上逃出,药祖在归零,祟阴在变成种子,整个世界没人注意到。
      徐小受意道盘极境,却是瞧见了。
      他没有选择深究,因为不想打草惊蛇。
      四陵山发生了什么,其实不用进去看,聪明人用脚指头稍稍一想,也都能有所得。
      约莫便是鬼佛失守,剑楼到来之时,顺带着魔祖之灵攻进了四陵山。
      图什么?
      圣宫只剩俩圣帝,没有油水。
      但听说初代圣祖之源一分为二,一在圣神殿堂,一在圣宫。
      圣山都打碎了,徐小受没找到那一半圣祖之源,当时以为是谣传。
      现下看来,若魔祖盯上了圣宫,大抵这传闻是真的。
      因为只有初代圣祖之源,够入祂法眼,也够资格让魔祖大费周章,以圣宫大阵为基础,在药祖归零之前,拔升大阵层次,瞒天过海去搞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徐小受对圣祖之源没有想法。
      这个时候去撞破魔祖布局,祂之怒火,只能自己一个人承担。
      相当于主动从水下浮到水面,把屁股撅给药祖,太冒失了。
      更何况,祟阴还没死全,道穹苍也似有图谋,主动权绝不可交到这两位阴险狡诈之辈手上。
      既然不可力战,则反倒圣宫大阵的隐蔽性,让徐小受瞧出了几分机会。
      你魔祖蝇营狗苟,那我也有样学样好了。
      将大阵抄过来,布局在十字街角,如何?
      “北槐……”
      透过雨幕,遥遥望着那个橘子人,徐小受心情有些复杂。
      守夜,他后来找过一阵,杳无音讯。
      和天人五衰素昧平生,虚空岛上他为何三番五次,总会相助自己,徐小受也思考过一阵,也无答案。
      他有联想过什么,却总也无法肯定。
      而今,天人五衰面具裂开,身上涌出的是红衣守夜的浩然正气,脸却不再纯粹是守夜的脸……
      不出预料。
      却不是很在情理之中。
      可若是所有的不可能,和北槐这个疯子一结合,好似又都可以理解了。
      “还剩多少呢?”
      雨打在脸上,冰冰凉凉。
      守夜这一劫,外人能助的,着实不多。
      毕竟从头到尾,他好似都在北槐的算计之中,包括眼前的夺舍环节。
      如果守夜反抗不了,那么自己这一程,能做的也只是送别。
      如果他能稍稍反抗一二……
      “呵。”
      徐小受有时会不愿意去想得那么通透,却也止不住思绪的自主沸腾。
      至少他明白一个残酷的底儿,守夜跟北槐,二者之间有如萤火皓月,没有半分可比性。
      如果守夜能挡得住北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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