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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放心,没有下次。”
  下次?
  不可能有下次的。
  陈息目光冷冽。
  王麻子如果还敢招惹我,我定让他生不如死。
  “嗯。”
  得到陈息保证,樊妍心总算放下。
  在陈息温暖的怀中,似小猫般蹭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这时才开始注意到眼前的狍子。
  “呀,这......这真是你打来的狍子?”
  樊妍今晚经历的事太多,心情也像坐过山车一样。
  从开始时的一心寻死保全陈息,到现在事情尘埃落定。
  大起大落间令她神情恍惚,如今镇定下来才看着大狍子吃惊。
  这真是夫君打的?
  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真实。
  从一个傻子,到现在能打到这么大的狍子,这情绪落差不可谓不大。
  “哈哈哈,娘子你看你说的,如假包换。”
  陈息将狍子皮拔下,围在下身,也不能总光着呀。
  然后准备卸下一条狍子腿,给樊妍补补身子。
  陈息正准备动手,突然被樊妍拦住:
  “夫君不可,下月还要交人头税,咱家可是要交四份呢。”
  “这狍子肉咱们不能吃,还是拿去换银钱交税吧。”
  陈息心中暗骂王保全一声,这踏马就是公报私仇。
  既然你想玩,那么小爷就陪你玩。
  不知道输了的代价,你担不担得起。
  “好,一切都听娘子的。”
  樊妍又看见那只扒了皮的肥大野兔,开口说道:
  “今天多亏了张婶她们几个帮我们说话,这只兔子拿去答谢张婶她们。”
  陈息轻摇了几下头,娘子还是太善良了,不过越是这种,自己越是喜欢。
  “都听娘子的。”
  “但是兔子油我得割下来。”
  樊妍一愣,没明白陈息要兔子油干啥。
  陈息见樊妍不解,拉住她的小手,仔细看看那冻裂的伤口,一脸心疼道:
  “没打到獾子,先拿兔油代替,不然我娘子这小手可要生冻疮了。”
  樊妍听完陈息的话,感动的泪水止不的住下流,从小到大都没人这样心疼过自己。
  这种温暖关怀令她猝不及防,心都要被融化了。
  怔怔的望着陈息,嘴角在不经意间微微弯起。
  无论是生是死,这辈子,便随着夫君了。
  陈息将兔子脂肪刮下来放在木碗里,再把七只松鼠扒皮。
  七只清洗好的松鼠连同枝条筐中的一些粟米,一起丢进锅中。
  打开盐罐子,拿出一粒粗盐。
  在手中捏了捏闻了闻,陈息皱了皱眉头,随后丢进锅里。
  这个时代的技术落后,盐中杂质很多,吃多了对身体不健康。
  即便是这种劣质粗盐,百姓们平时也吃不起。
  罐里仅余的几粒粗盐,还是哥哥生前拿猎物换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什么都得从一丁点做起。
  等日子过好了,定要把盐给提纯出来,陈息心中暗自想着。
  见陈息在做饭,樊妍急忙抢过铲子嘴里急道:
  “大男人怎么能做这些妇人活计,夫君休息,剩下的让我来吧。”
  见樊妍坚持,陈息也不好说些什么。
  “那便辛苦娘子了。”
  樊妍娇嗔的白了陈息一眼:
  “贫嘴。”
  陈息挠挠头傻笑一声,便去将狍子的筋抽出,放在灶边烘着。
  樊妍见陈息举动奇怪,一时摸不着头脑:
  “咦?夫君这是做什么?”
  陈息则是神秘一笑:
  “到时候娘子就知道了。”
  不多时,锅中的松鼠肉和粟米掺杂的香气升起。
  樊妍给陈息盛了满满一大碗,碗里没有几粒粟米,全是松鼠肉。
  “夫君累了一天,小心烫,慢慢吃!”
  自己则是端起早上那碗野菜粥,刚要喝粥。
  陈息一把夺过粥碗,咕咚咕咚两下喝完,一亮碗底。
  “就喜欢这个味道。”
  樊妍见陈息不吃松鼠肉却抢自己的野菜粥,愣住当场。
  那东西没什么营养只能充饥,夫君干了一天活计,怎能吃这种剩粥?
  “夫君...”
  陈息打断樊妍,一指锅里:
  “盛粥啊。”
  樊妍一天没吃东西,又经历王麻子恐吓,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
  锅里的粥好多,自己吃少点,剩下的留给夫君。
  盛了一小碗粟米粥,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虽说是粟米粥,但樊妍还是吃的很开心。
  毕竟是肉汤煮的还加了粗盐,味道十分鲜美。
  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如此美味的粥。
  樊妍端着木碗,幸福的眉眼弯弯。
  陈息又一把抢过粥碗,将自己装满肉的大碗往前一推。
  “吃肉!”
  语气十分霸道坚决,自己的女人自己宠,不允许这么卑微。
  樊妍想要推迟,却见到陈息凌厉的眼神,想说什么却又闭嘴。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被在乎的感觉真好。
  在陈息威胁的眼神下,夹起一块松鼠肉送进嘴里轻轻嚼着。

第7章 美美吃上一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