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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们刚刚可是听的真真的,这些人只要女人,没人傻到冲上来送死。
  春河和春木有些功夫在身上,强撑着挡在前面,也不过多拖延片刻时间,很快体力不支,春木后背生生挨了一刀,深红的血液顺着外翻的皮肉往下淌,洇湿了整个后腰。
  往前是暴戾恣睢的恶匪,往后是冷眼旁观的押官。
  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瘦秃头直直走向贺兰,将地上的慕阳一脚踢翻在侧,大手捏着贺兰和慕意的肩膀,把她二人从地上提起来,押着就走。
  春河和春木拖着伤躯爬过来,一人抱住瘦秃子一条腿,死不撒手。
  最初的惊慌过后,贺兰已经冷静下来。
  她如今已经落到恶匪手里,再糟还能糟到哪里去?
  尽管十分愤恨,可那十二个不当人的押官,是她们现在脱身唯一的机会。
  贺兰死死瞪着带头的押司,高声质问:“李押司!”
  “我们是定国公府的女眷,你包庇恶匪,肆意妄为,难道就不怕长英军将领,找你们算账吗?”
  “这一路,途经的四十六个官驿,我们都接触了谁,又送出了多少消息,你真的清楚吗?”
  “届时到了关州,我们定国公府的女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真以为你逃得了干系?”
  李押司闻言,心中一凛,定国公府的女眷,那确实不好办。
  定国公一脉掌长英军军权,整整一十八载,即便如今沦为阶下囚,被判处流刑,从前麾下的将领,肯定有不少挂念旧主之人。
  有他们出面,在关州安排些关系,的确再简单不过。
  若是对方见慕家人有失,深查下去……
  思及此,李押司打马上前。
  “好汉,你也听到了,旁的人你们尽可挑选,这几个女眷,你们不能动。”
  “长英军之名,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长英军?
  谁人不知。
  那是大渊最强军队,骁勇善战,所向披靡。
  瘦秃子看向贺兰,眼中犹疑之色一闪而过。
  “秃瓢!管他什么长命军短命军,老子看上的娘们儿,她就得进老子被窝!”
  豁牙子粗暴地扛起一个女犯,对着她的屁股拍了一把,随即提着大刀,大步走过来,朝着绊住瘦秃子的春河春木,一刀砍了下去。
  贺兰大惊,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胳膊,阻了这一刀的力。
  春河春木可不能再伤了,再伤就没命了。
  忽的一股鲜血,喷射而出,溅了贺兰一身。
  豁牙子直愣愣倒下,肩上女犯随之摔在地上,惊叫一声后,吓晕了过去。
  贺兰清楚地看见,一柄刀自右侧伸出,丝滑地割破了豁牙子的喉管。
  她脖子上残留的血,还是热的。
  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右后方轻轻响起:
  “是长英军,不是短命军。”
  贺兰机械地转过头,入目是一张刚毅硬朗的侧脸。
  是慕阳!
  他竟然醒了。
  瘦秃子见势不妙,迅速收回手,几步跑远。
  慕意还在状况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只见慕阳鬼影似的飞出去好远,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砍瓜切菜般,手起刀落,山匪一个个应势倒下。
  独他一人,就把二十几个山匪逼的步步后退。
  这股子生猛架势,看得贺兰眼睛都直了。

第10章 山匪劫道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