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大家都没有想到沈?对于自我的定位如此清晰，还如此真诚，让4号楼除了汤聿以外的人都愣了愣。
反倒是汤聿，又被沈?这句话逗乐了，拉着沈?直接走到了四号楼中间的空地处，招呼着其他的犯人给沈?准备一张凳子。
很快凳子拿了过来，不知道这个凳子用来做过什么，上面有着或鲜艳或暗沉的血迹。
沈?微垂着眼，突然对汤聿道，“能不能换一张椅子，血的味道好大，而且会把裙子弄脏。”
汤聿点头，沈?的白裙子好看，弄脏的话确实可惜了，“让你们找凳子就不知道找个干净的凳子吗？”
汤聿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可其他犯人却瞬间紧张了起来，只能赶忙解释，“老大，这已经是最干净的椅子了。”
汤聿突然想起来，在4号楼，椅子是属于刑具的一种，自然是没有干净的，他只能吩咐下去让那群人现场清理。
在其他犯人清理椅子期间，汤聿一直在和沈?聊天，而沈?一边回应着汤聿，一边观察着四号楼犯人之间的关系。
等椅子终于刷干净了，沈?才坐下。
此时，四号楼中间的空地处，只有沈?一人身着白裙坐在中间，汤聿站在她的身后，而其他犯人则整齐地站在她的面前，一眼看过去，仿佛她才是那个女王一般。
汤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在意，直接冲着犯人堆招呼，“来！排好队！挨个上来散发你们的杀气！”
犯人们：.....
即便心中有万般无语，但面对可怕的汤聿，他们能做的只有服从。
4号楼就是这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4号楼比2号楼还要弱肉强食。
汤聿让沈?闭上眼睛感受每一个人到她面前时散发出来的气息，沈?照做了。
原本不觉得这个训练有什么的沈?，在闭上眼睛后瞬间改变了想法。
她从8号楼学会的最多的便是察言观色，通过人细微表情，肢体语言，用言语对其进行诱导，又或者是通过对方的语气，语速，语言本身，去推断对方的意图。
可现在汤聿让她闭上眼睛后，她就无法再通过人的肢体动作和表情分析对方谁否对她有恶意。
与此同时，她也无法用语言分辨。
感受杀气，这是沈?无法理解的抽象的东西。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安姆迪娜的气息一向隐藏的不好，你肯定能马上感受出来。”汤聿自顾自地说着，似乎这对于他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然然后他就得到了沈?真诚的回答，“我感觉到了腐朽的气息。”
再说直白点，死老鼠的臭气。
听到沈?这样说，安姆迪娜显然很高兴，她回答道，“我这段时间都和我的达
第171章 监狱篇（回忆）60：杀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