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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不遵圣旨的后果,就是杀无赦!筑京观,把蒙人杀怕了![1/2页]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萧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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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套。
      经过四个月的建设,在长城外建设了一片城池。
      建造速度不快。
      主要原因是缺建筑材料。
      关中不再是汉唐时代的关中了,经过一千多年的糟践、摧残,关中残破,一眼望去,光秃秃灰蒙蒙,荒芜陈旧破碎。
      曾经肥沃的关中,正在沙化、黄土化,建筑耗材,几乎找不到。
      原杰上书朝堂,求中枢想办法,调建材到河套。
      如今木材多的多在南方,如云贵两广,木材都是极多的,但运送到河套,运输成本太高了。
      再就是东北,运输成本也高。
      近的山西,被京畿连年砍伐树木,从景泰年间开始,京畿过冬找不到树木,就跑到山西砍伐,导致山西水土也在沙化。
      现在的江西,找棵树都难,何况是成材的老树呢。
      漠北倒是有大片的树林,但要翻越沙漠,没有水路可走,运输成本更高了。
      皇帝御批,令从云贵两广运输木材到河套。
      皇家商行成立木材行,亲自管这事。
      当然了,既然是商行来做,就是商业行为,河套是要付钱的。
      督抚陕甘的寇深听说了,也向皇帝上书,求中枢调拨木料入陕甘。
      皇帝全都批了。
      据说云贵两广的木材生意大热,多少商人做木材生意。
      为了方便运输木材,皇帝下旨令地方浚疏河道,勾连水系。
      而范广,则在包头练兵。
      范广赤膊着,和兵卒一起操练。
      包头和五原两城是最先建成的。
      沿着黄河构建棱堡,辅以墩台,构成一道道防御阵线。
      大仗没有,小仗不断。
      但让范广头疼的是,皇帝要拆分鄂尔多斯部。
      谈了多少次了,都没有效果。
      操练结束,他也不穿衣服,拿起水囊灌水,喊了声爽,然后哈哈大笑,兵卒跟着哄笑。
      西北缺水,没有洗澡的条件。
      他也不含糊,和兵卒一样,兵卒不洗澡,他这个当总兵的也不洗澡。
      “总兵大人,那老头还是不愿意。”
      范?N看见范广走过来,从大帐里小跑过来禀报。
      范?N是范广长子,本来被皇帝钦封为把总,但被范广给撸了。
      盖因范?N本事不佳。
      尤其听说于康已经封了侯爵了,他儿子范?N和于康一比,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了。
      于康是范广的女婿,陛下赐的婚,等于康回京便要操办。
      “你个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范广对儿子没个好脸色。
      范?N嘴里的老头,就是鄂尔多斯部的族长,改名叫李特。
      范?N捂着屁股跑。
      他也生气。
      他自幼便和于冕、于康一起厮混,说好了一起躺平的,结果于康这么优秀,让他这个真躺平的纨绔子弟怎么办?
      “滚回来!”范广厉喝。
      范?N立刻停下脚步,蹑手蹑脚地转过身,露出一个很尴尬的笑容:
      “爹呀,那北鞑子不乐意。”
      “儿子的舌头都快磨掉了,人家就是不听,死不松口。”
      “儿子有啥办法?”
      范?N很无奈。
      “完蛋货!”
      “你小子怎么就不能和于康学学?”
      “人家都封侯了,爵位比你老子都高,?迷趺椿共怀善髂兀俊
      范广真想抽死他。
      “爹呀,于康那是好运气,让儿子跟随邢国公打仗,儿子也能取得……”
      范?N情急之下,说实话了,赶紧住嘴。
      范广的脸直接就黑了:“你的意思是说,你爹不如邢国公?”
      跟着范广的诸将,竟然点了点头。
      范广直接恼了,踹了范?N两脚。
      旋即跟泄气儿皮球一样坐在椅子上:“老子确实不如邢国公,但老子也没打过败仗吧?”
      “来漠北有小半年了吧?”
      “大大小小战争,有过百场了吧?”
      “老子打败过一场吗?”
      这倒是没吹牛。
      范广镇守河套以来,确实打了不少胜仗。
      “爹呀,一场震古烁今的仗,比你打一万场小仗都行,儿子也能凭此功封侯了!”范?N小声道。
      范广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这不还是拼爹吗?”
      范广回过味了,冲过去抓住范?N就是一顿暴打。
      然后气汹汹回来。
      “你们说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就是一块滚刀肉!”
      “打仗不行,读书不行,他还能干啥?”
      范广气得不行。
      他没架子,在军中颇受爱戴。
      “总兵,范?N虽然嘴上吊儿郎当,其实打仗也含糊。”延安卫指挥使神英帮范?N说话。
      范广看了神英一眼:“神英,要不你当老子女婿吧?”
      “老子算看出来了,指望这个货,我范家门楣是光耀不了了。”
      “老二范炅也够呛。”
      “老三在讲武堂,也不知道能学成啥样。”
      “干脆,你当老子女婿!”
      范广非常欣赏神英,神英有名将之资。
      神英登时面露苦涩:“总兵大人又拿标下说笑,标下是家中独子,岂能入赘?”
      “不用入赘,老子是武人,不搞那一套,就当老子女婿就成。”范广实在看上神英了,念叨招婿几百次了。
      神英打仗稳扎稳打,颇有古之名将之风。
      “神英,你就答应算了。”在一旁的房能打趣他。
      “滚一边去!”神英和房能厮熟。
      房能是延绥西路左参将,也是今年袭职。
      “我想当总兵女婿,关键总兵看不上我啊!”房能起哄。
      范广脸都黑了:“你小子三十几了?比我闺女大一轮,还有十几房妾室,把我闺女嫁过去,岂不被气死?”
      帅帐里哈哈大笑。
      这天房子里太热,干脆支帐篷,在外面议事。
      他也欣赏房能,房能也是一员智将。
      “娘的,老子女儿国色天香,你们娶不上都得哭。”范广这话,连自己都不信。
      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女儿好看就怪了。
      神英长得玉树临风,还想娶个文官之女呢,起码要知礼懂礼,对下一代有好处。
      最好建立功勋,求陛下赐婚,那才威风呢。
      “都别闹了,说正事吧。”张文质摆摆手。
      作为文官,他也和武将打成一片。
      在河套颇受爱戴。
      范广登时收敛了笑容:“都肃静,说正事!”
      “陛下圣旨,要拆分鄂尔多斯部,必须想办法完成。”
      这是难题。
      磨嘴皮子十几天了,没有效果。
      鄂尔多斯部的李特,死不松口,不同意拆分,也不愿意融入明军,还想在河套放牧。
      就效仿朵颜三卫,充当客军。
      大明强大,就在大明碗里吃饭,大明衰落,掉头就撕咬大明。
      完全阐释养不熟的白眼狼。
      “要不求求原布政使,让他想想办法,咱们除了来硬的,还有啥辙?”兴安伯徐贤拱手道。
      他被皇帝丢给范广,跟随范广学习打仗。
      如今范广手下可是人才济济。
      神英、房能、徐贤,都是会打仗的。
      张文质苦笑:“原布政使的意思是,斩草除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河套汉人本就少,再招降这些人,河套成为多族聚居区。”
      “更加不好管了。”
      “这是动乱的根源,河套乱了,西北就要乱,咱们不能给朝廷添麻烦啊。”
      张文质也是个狠人,从土木堡跑回来的。
      “原布政使说得对,就该斩草除根。”
      谭序道:“那些蒙人,就是看我大明强大,暂时依附罢了,等咱们大军撤回内地,他们立刻占领河套,和咱们翻脸!”
      “不如趁着咱们强盛,干掉他们!”
      “什么怀柔,怀什么柔,强吃即可!”
      谭序的爹是谭广,乃永宁伯,没有世券,他想拼下一份世券,所以自告奋勇,来到河套,立功之心十分迫切。
      “陛下的圣旨传来十几日了,那些蒙人仗着有兵有将,敢视圣旨于无物?”
      “这是大不敬之罪!”
      “试问哪个汉人敢无视圣旨?”
      “照老子看,他们压根就不想变成汉人!”
      房能冷笑:“干脆都杀光,这河套,凭咱们汉人能守得住。”
      “把他们全都变成奴隶,给咱们建房子、疏通河道、修驰道,然后统统杀掉!”
      帐内都同意强行收编鄂尔多斯部。
      然后按照圣旨拆分迁居。
      至于剩多少,没人在乎。
      于谦三大仗,让明军挺直了脊梁。
      范广皱眉:“该如何杀呢?”
      诸将一听,范广也想杀。
      神英自告奋勇:“那太容易了,标下愿意单刀赴会,直接火并了李特!”
      “别看李特府里层层伏兵,在标下眼里,如同无物,那李特也是个废物。”
      神英想借机立功。
      房能翻个白眼:“你是水浒传看多了吧,还火并,你咋不上天呢?”
      “滚滚滚,老子说的是正事。”
      神英笑道:“总兵,那鄂尔多斯部的两万兵,都是骑兵。”
      “若招降一万,打散了之后成为咱们的人,咱们实力大涨。”
      “还不用每天窝在营帐里斗心眼,何不快哉?”
      他就是想封爵。
      “你想怎么化胡为汉?”范广问。
      神英冷笑:“当然是学孙尚书了,先把鄂尔多斯部的权贵杀光,然后派兵火并一场,让兄弟们不封刀,嘿嘿,能剩多少,听天由命呗。”
      这货更狠。
      孙原贞做了一个错误的示范。
      边将发现怀柔无用,把蒙人杀怕,剩下的自然就归顺了。
      现在边将都这么想。
      虽然皇帝在奉天殿上反复强调,蒙人亦是华夏苗裔,不能烂杀。
      问题是朝中按人头算军功啊。
      不多杀几个人,哪来的军功?
      “本将看你的办法不错。”范广看向张文质。
      这些蒙人,听调不听宣,来河套当土司来了!
      敢轻视圣旨?
      全都该杀!
      张文质刚要说话,夜不收来报。
      “总兵大人,在西方发现不明骑兵,正在朝包头快速靠近,具体数目不明。”
      “距离多远?”范广不得不终止讨论,让人拿来地图。
      帅帐里气氛一穆,旋即喜气洋洋起来。
      这是送功劳来了。
      “末将请战!”神英立刻跪下。
      房能、徐贤、谭序等人全都请战。
      范广摆摆手:“先弄清楚骑兵是谁,究竟有多少人,又距离包头多远!”
      “夜不收来报,大概距离二百里。”
      “在沙漠里?”
      范广立刻确定,这是瓦剌骑兵。
      明军骑兵穿行沙漠十分困难,只有漠北的牧民,才能忍受风霜,从沙漠中走出来。
      “再探!”
      范广皱眉:“镇远关可有黑烟预警?”
      很快,墩台上的夜不收来报。
      镇远关没有黑烟。
      要么这股骑兵绕过了镇远关,要么是还没有抵达镇远关。
      后者的可能性很小。
      宁夏镇没这么烂,有骑兵过境,一定会示警的。
      “总兵,可不可能是瓦剌一部来投降我大明?”房能道。
      “也有可能,等等看吧。”
      “传令,快些做饭,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先填饱肚子。”
      “一旦有变,立刻出征。”
      “给兄弟们开开荤,吃点好的!”
      “让牧民贡献些牛羊上来,娘的,养那些不就是给大军打牙祭的嘛。”
      “大明给他们地盘活着,那就得供养着我军!”
      范广亲自登上?望台。
      范?N小跑过来,单膝跪地:“求总兵允许标下范?N出战!”
      “好,你有这个勇气就好!”
      范广赞扬道:“把你二弟也带上,上阵亲兄弟,一起上!”
      “标下遵令!”
      范?N立刻退下。
      晚间时,夜不收再次来报。
      骑兵约莫过万,已经穿过了镇远关,似乎没有攻打关城的意思。
      “打什么关城。”
      “咱们在这里就建了两座城,后面没有补给。”
      “要打,当然打我们了!”
      范广骂那夜不收蠢。
      他心中痒痒,想亲自打这一仗。
      赶紧召集军议。
      这支骑兵预计后天清晨能攻城。
      “神英、房能、徐贤、谭序、范?N、范炅,你六人,各领三千兵卒,一千骑兵、一千步卒、一千火铳手。”
      一听有仗可打,就有功劳要立了。
      “本总兵亲自掠阵。”
      范广也想打。
      但他是统帅,不能轻易上战场。
      他手下有汉军五万,多是骑兵和火铳兵,步兵主要是盾牌手、长枪手,用来护卫火铳手的。
      真正的王牌,还是骑兵。
      “标下等遵令!”
      今天休息,明天出城。
      这新建的包头城,守城几乎没什么意义。
      何况范广手握五万雄兵,外加收服的蒙兵,拥兵十万。
      就是要熬练胆气,要敢打野战,打赢野战,壮汉儿雄风。
      等众将下去准备。
      张文质道:“总兵大人不提番将,是想做什么?”
      “嘿嘿,什么都瞒不住张先生。”
      范广小声道:“本将也想学孙尚书,强收蒙人之心!”
      “这些蒙人虽被我军强行收服,还是口服心不服,听调不听宣。”
      “索性,本将借机做掉这些王八蛋。”
      “收其兵,首领全都干掉!”
      “不服的,直接送去见也先!”
      “神英那小子说得对,本将单刀赴会,看看那李特有没有种!”
      范广和张文质想一起去了。
      皇帝把张文质派来,就知道张文质不是普通文官。
      他是能打仗,敢打仗的。
      “总兵大人既然做了决定,便要快,一旦事泄,于我军不利。”张文质发狠。
      “张先生的意思是?”
      范广尊称张文质为先生,真心敬重张文质。
      张文质乐了:“今晚就动手!”
      “啊?”范广反而懵了。
      “那些番将,也不是傻子,慢则有变。”
      张文质更狠:“正好,夜不收来报,外面有骑兵袭营,那些番将必然心中没有警惕。”
      “咱们借机整合蒙军,化整为零,为大明所用。”
      张文质把范广吓到了。
      “可,可是不是太仓促了?”
      张文质道:“仓促才能让他们始料未及,总兵大人没有准备,番将自然也没有准备。”
      “正好我军行事,神不知鬼不觉。”
      “就你知我知。”
      “总兵大人不要调动大军,只将亲兵调归本官执掌,用最快速度,拿下瓦剌各部权贵,全部杀掉!”
      张文质低声道:“咱俩大吵一架,把戏做足!”
      范广坏笑。
      然后,帅帐里发生激烈的争吵。
      范广气汹汹走出帅帐,钻进李特的屋舍。
      李特正在吃席,桌子上都是好菜,正喝酒呢。
      他还不会说汉语,需要翻译。
      “总兵大人因何大吵?”李特明知故问。
      “那些文人娘们唧唧的,就这点事还要上书告本将一状,张兄你来评评理。”
      范广灌了口酒:“菜好酒也好。”
      “张兄,拆分你部,是陛下的意思,你既然归顺了,便顺着陛下的心思,拆了吧。”
      一听范广是劝说来了,李特有一百套说辞等着他。
      “总兵大人,我族一定是无比尊敬皇帝陛下的,不然我族不会千里迢迢内附大明的。”
      李特打死也不愿意拆分。
      达拉特的下场,他已经知道了。
      对明军恐惧。
      但对未来更害怕。
      “张兄,只要遵从圣旨,本官亲自上书给陛下,求陛下封你爵位。”
      李特登时翻个白眼。
      若是几个月前,大明皇帝真能敕封爵位。
      但现在鞑靼被一战打崩了。
      瓦剌一心向西。
      草原空虚,无法给大明形成巨大压力,怎么可能给他一个异族封爵呢?
      他可听说了,那谭序,父亲是伯爵,传到他身上爵位没了,还得奔波。
      范广算明白了,磨破嘴皮子也没用。
      那就对不起了张兄。
      “罢了,先不说这糟心事了。”
      “夜不收来报,有大股骑兵靠近包头。”
      “我军即将出征。”
      “本将要征鄂尔多斯部出战!”
      “张兄意下如何?”
      范广没直接强征。
      而是跟李特商量。
      “这……”
      李特可不愿意部民拿出去被明军消耗,正在想搪塞之词时候。
      范广放下酒碗。
      慢慢站起来:“李特,这是打仗,只要你在大明的领土下,就得遵从圣旨,遵从本总兵之令!”
      “否则呢?”李特反问。
      “杀无赦!”
      ?_!
      李特的怯薛军抽出腰刀。
      范广是自己进来的,没带扈从。
      所以李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范广则伸出脖子,拍拍自己的脖子,满脸凶厉道:“来呀,往这砍!”
      “一刀就能削掉本总兵的脑袋!”
      “这大好的脑袋,就在你们刀下,来啊!”
      “但是!”
      “你整个部族,都得陪葬!”
      “这是大明的领土!”
      “谁敢违背陛下的圣旨,谁敢擅杀上官,就是诛九族的重罪!”
      啪啪啪!
      范广使劲拍自己的脖子:“来呀!往这劈!”
      李特脸色一变,赶紧让手下收了腰刀。
      赔笑道:“总兵大人,您怎么能说出如此伤和气的话呢?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
      啪!
      一个响亮至极的耳光响起。
      范广结结实实一个耳光,抽在李特的脸上。
     

第204章 不遵圣旨的后果,就是杀无赦!筑京观,把蒙人杀怕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