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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事情,就是卿酒酒调动了杀手,加价十万要季时宴的命。
      她实在没有想通季时宴怎么能变态到这个份上。
      一个姑娘家的贞洁,放在他眼里算什么?
      但是也不指望他能知道。
      毕竟当年他连对卿酒酒用凤凰胆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卿酒酒是真相信他能叫一帮俘虏要了钟欣欣贞洁!
      那对钟欣欣来说,一定比要了她的命还可怕。
      她了解钟欣欣,涉及到她的事情,她是不会告诉季时宴的。
      在她眼里,季时宴就是个恶魔一般的存在。
      所以.....
      卿酒酒寒光一闪,根本不理会一旁唔唔唔唔不停的谢雨,快速地布下今天的这场刺杀。
      人为财死。
      这些杀手知道季时宴没带随从,只会不余余力地扑上去。
      云琅几次看向卿酒酒,想打开谢雨的嘴巴又不敢。
      丸丸倒是看热闹看得非常开心,还拍着小手助威:“打他!打洗他!”
      她浑然不觉自己是在帮人助力杀自己的亲爹。
      反正她又不差爹。
      这个爹贼讨厌。
      “王妃!”沈默眼见这人只多不少,疑心卿酒酒这是将半个江湖的人都喊过来了:“钟姑娘真的没事!”
      刀剑声中,沈默这句话倒不是非常显耳。
      但是卿酒酒还是捕捉到了钟欣欣三个字,她不太相信地问云琅:“他说什么?”
      “他说钟姨没事。”云琅的眼睛一直跟着季时宴走。
      即便他跟卿酒酒的感情更深,可是那是他亲爹。
      他跟丸丸不一样,丸丸一天也没有在季时宴身边过。
      而自己小时候中了噬心蛊,很长一段时间却是靠着季时宴的心头血过来的。
      要是眼睁睁看他死在面前,云琅自认有些做不到。
      但他又不敢劝卿酒酒停手。
      当年娘亲受了多少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要是出声,对娘亲不公平。
      于是他只能屏息看着季时宴和沈默单打独斗。
      “没事是什么意思!?”
      沈默抵挡之间,高声怒吼:“谢雨那蠢货根本没说全,王爷后来没让下手!”
      谢雨:“......”
      缩在角落,弱小无助。
      不是他不想说全,是卿酒酒根本不给他机会!
      “钟姨没事!”云琅兴奋地从矮桌上起来,将谢雨的塞嘴布取了:“你说吧,怎么回事?”
      谢雨:“......我说。”
      昨日出了牢门,只听见里边一声女人的惨叫传来。
      季时宴顿了脚,回眸望了一眼。
      沈默撇向那失了全部血色的钟欣欣:“主子,这——您明日就要见到王妃,就不要......”
      他想说就不要干出这种事了吧?
      你再疯下去,王妃就算还活着,她可能跟你回王府么?
      “没死不就行了?”季时宴不耐烦又有点犹豫地凶恶道:“本王可没承诺过完璧归赵。”
      “......”
      又走了两步,季时宴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了脚。
      “罢了,要是不堪受辱自尽了,她知道了又要跟我闹,就关着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 落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