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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初尝的禁果 第18章、吉凶难卜话情缘[1/2页]

神驴驾到 吕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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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子的两个哥哥,一个瘸着一条腿,一个捂住胳膊,跑到派出所去报案了。
      老大只说腿疼得要命,可惜没有外伤。
      老二满手的鲜血,被公安送到卫生所去包扎。医生擦去他手腕上的血迹,只看到一个划痕,根本没有出血点。
      这是怎么回事。
      公安怀疑老二贼喊捉贼,把别人打伤了,来派出所恶人先告状。
      哥俩在派出所被关了一宿。
      第二天,公安去学校了解情况,听说这哥俩被小黑打了,他们只当听个笑话,根本就不信,也懒得再查下去了。
      好在没有别人来报案,否则,这哥俩又得被送进去。
      这事落在别人身上,估计能及时吸取教训,从此再不敢惹小黑了。
      人要脸,树要皮。
      他俩毕竟是横极一时的棍棒,被小黑灭了威风,就等于让他俩脱光了衣服,走在大街上,丢人现眼,遭人耻笑。
      办他,必须讨回这个面子。
      哥俩恨不得抓住小黑,把他生吃活吞了。
      小镇上的人都知道田家的传闻,尤其铁路住宅这一片。
      小黑他妈吴玉芬真神了,她能让徐家老娘们嘴歪眼斜后,还跟田老蔫去小树林搞破鞋。还能让脑袋都被打扁的小黑,重新活过来。
      生子他二哥手腕上的伤,更是一个奇迹。
      周围人都看见了,小黑一刀砍在老二的手上,当时血就流出来了。
      老二为了虚张声势,咬牙没去医院包扎,结果反倒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险些被公安再送走拘留。
      他弄得满手是血,胳膊上愣没找到出血点。
      哥俩为这事郁闷了好几天,最后想出一个坏主意。
      他们明着不敢跟小黑斗,要暗中使坏儿,先让小黑折进去,进拘留所遭几天洋罪,争取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尽早现原形。
      田老蔫陪黄春兰母子俩,回老家相亲。
      他们一行上了火车,眼看就要到站了,田老蔫假装忽然想起什么,对徐建说:“小子,有件事忘告诉你了,徐梅比你大六岁,她今年都三十了。”
      没等徐建说话,黄春兰先急了。
      “你这不是胡扯吗!”黄春兰不顾旁边还有别的旅客,扯着嗓子跟田老蔫嚷道:“咱是残废,也不能找个妈过日子呀。”
      “算了,既然来了,见一面再说吧。”徐建的反应,出乎田老蔫的预料。
      他对田老蔫恨之入骨,总想找机会实施报复。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逃过牢狱之灾,却没逃过终身残疾。
      让田老蔫陪同来相亲,也有徐建的算计。
      大家都是男人,心里都有那点花花肠子,田老蔫也不例外。
      他和妈在一起出远门,用不了多久,就忍不住花心,摸摸搜搜的,想找机会那啥一下。
      徐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只要田老蔫敢对妈动手动脚,他看见了,就一拐杖下去,不把田老蔫打废,也得让他下半辈子蹲着撒尿。
      这只是徐建要报复田老蔫的计划之一。
      徐建进入青春期以后,自然会对女人想入非非,尤其受伤以后,几乎达到了饥渴程度。
      这或许跟他变成残疾人有关。担心这辈子不会有哪个女人会接纳他,让他一辈子孤独到死。
      这也是黄春兰提出,让他找个女村姑娘的主要原因。
      那时的农村人,不管是男是女,一辈子都要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在生产队下地耕种生活。
      他们靠老天爷赏饭吃,一年劳累到头,只能得到屈指可数的几个工分钱。赶上饥荒年,连口粮钱都拿不出。
      有的农村姑娘,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哭着喊着要嫁到城里去,甭管嫁个瘸子傻子疯子,能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就行。
      铁路上的工伤职工,给这些想进城的姑娘,提供了一个选择机会。
      男方肢体伤残,工资和福利待遇只增不减。只要有人肯嫁,他们所在的单位,就不遗余力地满足女方的要求。
      办理农转非城镇户口,给女方提供就业机会,包括家庭住房和交通设施配备,基本上一应俱全,毫无后顾之忧。
      听说田老蔫要把侄女许配给他呀,徐建心里乐开了花,他的第二个复仇计划,也由此产生了。
      不管对方丑俊,先见面再说,得机会就下手,玩够了就甩货。
      反正他是残疾人,两人搞对象,忍不住做出过分事,事后反悔了,谁拿他都没办法。
      当初田老蔫占他妈的便宜了,他用这种方式找补回来,天经地义。
      田老蔫故意隐瞒侄女的年龄,给徐建又增添了一个新借口。正如黄春兰所说:他是残废,也不至于找个妈当老婆吧。
      火车到站了。
      田老蔫把徐健背下火车,又从黄春兰手里接过轮椅,把徐建安置在轮椅上,再把双拐递给黄春兰,他推着徐建走出火车站。
      “三叔,您来了。”田梅等在出站口,老远地跟田老蔫打招呼。
      “就是这姑娘。”田老蔫低声跟徐建母子做了介绍。
      黄春兰看见田梅,她一路上对田老蔫的所有抱怨,瞬间烟消云散了。
      “哎妈呀,这孩子长得太俊了。”黄春兰忍不住发出惊叹。
      徐建看见田梅,也是怦然心动,没想到穷乡僻壤里,还有这样的漂亮妞。
      田梅带了一辆面包车,把三位客人接到家里,徐建娘俩下了面包车,先向田老蔫发问:这是哪呀?
      一个纵深足有三十米的大院落,迎面一溜五间大瓦房,旁边还有三间耳房。
      咋一眼看去,跟电影里的地主老财家没有两样。
      “这就是我大哥家。”田老蔫不以为然介绍说。
      田老蔫的大哥原来是大队S记,跟公社和县领导关系杠杠地。
      田秀来还乡,只需大哥一句话,她办完手续,就可以待在家里,等待矿上招工。
      煤矿由于生产需要,不时地要占用这里的耕地,相应的也要把这里的劳力,招收进煤矿工作,享受城镇户口待遇。
      如今大哥年纪大了,从S记位置上退了下来,仍宝刀不老,说一不二。
      故事讲到这里,自然会有一个疑问。
      既然田梅的父亲如此神通,田梅为啥到了三十岁还没嫁人,而且还主动要嫁给一个残疾人。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铁路作为国民经济大动脉,运输工作相对还比较落后。
      传统的蒸汽机车,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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