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池：不行？什么不行？啊……（恍然大悟）（怜爱）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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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除了你，旁的都不重要。◎
“免礼。”认出是她, 宁?摆了摆手，急着往里进，她却聋了似的, 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挡在门前。
宁?皱了皱眉，不觉有些烦躁：“说了免礼, 还挡在这做什么？！”
衔池低着头, 半步都没挪。
宁?这才意识到什么，拧着眉看她, 语带警告, 一字一顿喝道：“让开！”
“烦请二殿下移步去正殿，太子殿下未归, 二殿下在书房，怕是不妥。”
宁?嗤笑了一声：“哦？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逼近一步, 目光如炬：“上回我进去，怎么不见人拦？”
衔池仍是规矩地低着头，不急不缓地回话：“上回二殿下是奉了圣人的旨意, 自然不同。”
宁?被她的话一噎, 冷笑道：“听你话里的意思，皇兄这书房，莫不是又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才如此严防死守？”
单看神情，她甚至称得上低眉顺眼，出口的话却咄咄逼人：“太子殿下为国事殚精竭虑，书房难免有些未处理完的政务。国事机密, 不能示于人前, 也是寻常。倒是二殿下, 一心要进书房，究竟所为何事？”
宁?拿不准太子什么时候会回来，不免急躁：“你好大的胆子！连宫婢都不是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滚！”
他越着急，越彰显出此事的紧要。
衔池轻轻吸了一口气。
不能让二皇子进去。
若真是沈澈设的局，她不如装傻充愣——投诚是他要她投的，东西是他要她给的，他没说还有后手，她拦着不让进，也不过是为了投诚而表忠心罢了。
如此，沈澈就没有理由发作在娘身上。
她无动于衷，像是要拖到底。宁?看着她，懒得再同她掰扯，突然一把掐住了她脖颈，猛地收紧：“让开！”
他扼得带了几分狠劲儿，衔池很快就呼吸不动，面色涨得通红，眼前一阵发黑——甚至都没看清宁?是怎么过来的，更没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手。
脖颈上的禁锢松下去那刻，她剧烈咳嗽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地上跌，又被身侧的人牢牢架住。
宁?扶着她，旁若无人地轻轻拍着她后背给她顺气，“疼不疼？叫御医来看看？”
对一旁明显不自然地垂着胳膊的宁?视若无睹。
衔池抓着宁?，摇了摇头，说是没什么大碍，可嗓子已经哑了。
宁?皱了皱眉，吩咐怀和去传御医过来。
她皮子薄，他出手得再快，她颈间也还是留下了指印，红得发紫。宁?神色冷下去，这才抬眼看向退了半步的宁?。
衔池顺着他视线抬头，二皇子黑着脸，右手无力垂在身侧，左手护在右臂肩头，显然是不大好受，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唇色都苍白了一些。
宁?卸了他一只胳膊。
衔池倒吸了一口凉气，惊疑不定地看向宁?。
她都知道，圣人对二皇子宁?多有纵容，宁?就这么直接对他动手，若是被圣人知道了，岂不是又要责罚？
“原来是二弟。孤昨夜身子不适，一宿没合眼，难免眼神昏花。远远望见有人在孤这儿刁难孤的人，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出手前没看仔细。”
宁?眼神冷得?人，话音却含着笑意，“二弟不会怪孤吧？”
宁?咬着牙朝他见礼，“皇兄。”
衔池听见宁?“一宿没合眼”时便不太自然地垂下视线，默默吞咽了一下——她今儿醒过来后，其实还没准备好再见他。
昨夜那股冲动劲儿过了，平白添了几分尴尬。
不过既然宁?回来了，这里便没有她什么事儿，何况两个皇子说话，她杵在这儿于礼不合。
她刚想往后退一步，宁?的手便搭上她外侧的肩，亲密又不显轻佻，却牢牢止住她的退意，让她同他并肩而立。
即便是宠姬，这姿态也有些逾矩了。
可他似乎分毫不觉不妥，只淡淡道：“二弟还不去找御医看看？”
宁?的视线在他握着衔池肩头的手上微妙地停了停，又转而看向他，似笑非笑：“皇兄这么急着赶人走，怕不真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藏在书房里？”
“孤只是担心二弟的身子。”
宁?面上一派坦诚，却分毫没有允他进去的意思。
宁?护着右臂，咬了咬牙，突然侧身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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