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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舒娘在身后给她编着发型,
      “我着急喊你来是有一事让我心生慌乱。”
      乔尔雅笑容一顿:“怎么了?”舒娘只告诉她恐怕这事很棘手。
      “昨日我与钟郎没有闭门,老太君的婢女见到我俩靠在一起,今日钟郎一大早便被喊走,我这心里七上八下。”
      乔尔雅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尽管老太君对她不错,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她担心舒娘胡思乱想,新娘妆画好一直陪着她用完早膳,还让舒娘教自己新的曲子。
      “你啊,都要成亲了还想着学曲子,你倒是一点都不慌。”
      乔尔雅笑眯眯:“慌也没用,倒不如分散注意力做点事,我想学《良宵引》。”
      “这首曲子不难,也很合适你。只是我今日状态不佳,只能给你指导。”
      乔尔雅不在意:“没事,我练着,你帮我听听哪里弹错了。”
      舒娘坐在一旁听她弹曲,原本还胡思乱想的心情逐渐平复。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舒娘转移注意力,才选择这首难度不大的曲子。
      钟鹤鸣大概是在早上九点才回来,他被喊走了两个小时。
      舒娘连忙迎上去:“你有没有受罚?”
      钟鹤鸣伸开双臂:“你看,全须全尾回来了,一根头发都没少。”
      舒娘还是不放心:“老太君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自然是臭骂他一顿,钟家从来都没有先纳妾再娶妻的先例,他败坏了钟家名声,老太太无言面对列祖列宗。
      在他说出想要娶舒娘为正妻的时候,更是差点把老太太气晕倒。拐杖在他身上敲了数十下,为了不被舒娘发现他连药酒都没涂,这几天是不能留在舒娘这里过夜了。
      “她大发雷霆,我说我来岛上就是为了留在安王身边办事,给你挣回一个诰命,她就没话说了。”
      舒娘破涕为笑:“你这么说,老太君不会更生气吗?”
      “让她不生气的办法我能不知道?你觉得我能那么做吗?你这个小没良心。”
      乔尔雅弱弱举手:“我能离开了吗?”
      她不想听这俩人你侬我侬。
      “哟,王妃也在呢,说起来多亏了你,要不是你与舒娘关系好,今儿个舒娘就要被送走了。”
      “舒娘是我好友,我自然不会让她被送走。”
      有她这句话,钟鹤鸣就放心了,老太太手再长也不能管到王妃头上。
      乔尔雅为舒娘担心,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你说老太君会出手拆散舒娘和你舅舅吗?”
      “外祖母一般不会干扰,除非事情的走向超出了她的控制她才会出手。”
      那也就是会干扰。
      “你舅舅要给舒娘挣诰命,你怎么想?”
      “若是到时他没改变主意,那自然可以。”
      乔尔雅松了口气,舒娘只要一直待在岛上就不会有危险,等婚礼结束老太君离开就好了。
      钟鹤鸣中午找到外甥,进屋立马关门,整张脸皱在一起龇牙咧嘴。
      “快给我看看,疼死我了。”
      萧锦佑慢悠悠:“舅舅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么,怎么这点痛都受不了。”
      “你别说风凉话了,你该庆幸你是安王不是宁朝太子,不然你的处境比我还惨。”
      萧锦佑眼神一凛:“他就算是我父皇都不行。”
      “你跟我说作甚,快把你的药借我,再找个人给我擦个药。”他都忍一早上了,身上挨过棍子的部位还是疼痛无比。
      一队马车停在安王府邸正门。车上下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来人正是太傅。
      太傅下车后,车内又下来一位慈祥的老夫人。
      老夫人眼前一亮:“琼州似乎没那么荒凉,这真是蛮荒之地?”
      太傅咳了两声:“你也不想想是谁在这,他能容忍自己的地盘被人说穷乡僻壤吗?”、
      “琼州被称为天涯海角之地,咱们从京城出发过来用了多久?且不说地势险峻、水路多,你没发觉自从到了雷州便是闷热,身上的袄子都得换掉。这种气候不仅多雨,蚊虫也多,日子能好过吗!”
      太傅脑海中的安王在琼州吃苦受累说不定已经瘦骨嶙峋,全靠一口气强撑着,受了这么多苦才更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乔尔雅知道太傅来了后,差点没坐稳。
      她对老太君的到来也只是紧张,但太傅是萧锦佑的老师,在古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太子和太傅的情谊不一般。
      这次萧锦佑没有来接她,乔尔雅对着镜子照了好几次发现没问题才出门,她这么紧张,就连两位婢女都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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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太傅来,宁帝慌[1/2页]